敲門聲很急促,雪月清開了門,卻發現是道觀的道長。
“高僧,不好了,九頭獅子派人來找你們了,說是要嘗嘗菩薩肉身的味道!”道長慌亂說道。
“清清,這可怎么辦啊?”江魚兒頓時慌了神。
“多謝道長,我們自有辦法應對!”雪月清笑著將道長請了出去。
“呆子,別吃了,你和小六保護好師傅,我去去就回!”吩咐了下去,雪月清獨自一人悄悄出了房間。
在道觀后面,有一花園,雪月清立刻動手,挖了很多泥土。
瞅了瞅周圍,發現沒人注意自己,雪月清當即露出一絲**的笑容,脫下了褲子,對著那堆黃泥便開始撒尿。
半個時辰以后,雪月清回來了。
“呆子,跟我走一趟!”雪月清揪著姬無力蒲扇般的大耳朵,將還在狂咽飯菜的姬無力給拽到了后花園。
“哼,人家七天七夜都沒休息,好好吃一頓飯都被你打擾,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大師兄?”一路走,姬無力一路碎碎念。
“呆子,將這堆泥挖走,涂在師傅臉上!”雪月清指著被他撒尿的黃泥義正辭道。
“你怎么不弄?”姬無力撅著大嘴,一臉的不情愿。
“你干不干?不干我把你在蒼莽山偷吃葷腥的事情告訴師傅!”雪月清威脅道。
“好好,我干,我干!”姬無力極不情愿的將撒上雪月清尿液的黃泥活了活,然后抓了一大把,便回到了客房。
“師傅,我要給你變幻身份,這些泥可以遮擋容貌!”
“清清啊,在喬家莊你不是也給我變幻成小姐的摸樣嗎?那個時候怎么不用涂泥,現在卻用了!?”江魚兒一臉狐疑之色。
“師傅,當時天色陰暗,這呆子看不清你,所以就粗糙了一點,可是現在這大白天的,若是露陷就麻煩了!”
“要是不變幻容貌也可以,你就去給九頭獅子促膝長談,稱兄道弟去吧!”雪月清滿臉笑意盈盈。
“好,好,為師變,指衫啊,趕緊將這些泥給我抹上!”江魚兒立馬變了口吻。
當下,雪月清就看著姬無力將黃泥一點一點的涂滿了江魚兒的臉。
“指衫啊,這泥是從哪里弄來的,怎么有股子尿騷味!?”
“師傅,你鼻子有問題吧,我怎么聞不到!”一旁的柳槐兒插嘴道。
可笑,一個木頭人能聞到什么?
雪月清站在窗口,強忍自己不去看江魚兒的臉,心中早已笑到腸子都痙攣。
“嘭,嘭,嘭!”
就在這時,客房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人影綽綽,很明顯是官兵。
“苦行僧江魚兒快快開門,跟我們去覲見石候!”低沉的聲音略顯不耐煩。
“馬上就來!”江魚兒顧不了那么多,直接將姬無力手中的黃泥全部糊在了自己臉上。
“快,清清,趕緊動手,麻溜的!”
“好,師傅,你坐好,不要動!”當下,雪月清向著江魚兒輕吹一口氣,一陣神光朦朧,江魚兒變幻成了雪月清的摸樣。
“唰!”
而雪月清也被神光孕育,待一切散去,雪月清成了江魚兒。
“替我收好雙刀,小六,老雞,保護好師傅!”
“好的大師兄!”柳槐兒點頭道。
“嘭!”
猛然間,客房門被人撞開,五個官兵,兇神惡煞,道:“誰是苦行僧江魚兒!”
“我是,我是!”雪月清趕忙一路小跑了過去,察覺不對,腳步立馬輕松了下來,大跨步成了小碎步。
“跟我們去覲見石候!”
“行,你們幾個前面帶路!”雪月清大袖一揮,看著幾名官兵一臉愕然的摸樣,趕忙改口:“阿彌陀佛,貧僧聽聞要覲見石候,有點興奮了,還請幾位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