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左相以德服人,琉月十分佩服。”打了人才來說好話,這簡直比風涼話聽在耳里還讓人難受。
“既如此,慕容小姐請,本相要上朝了。”說罷,左相當頭就跨步下來,居然是要步行去上朝。
若不是怕耽誤了上朝,讓其他勢力插了手,他倒想看看她慕容琉月能夠守多久。
可惜,琉月把一切都算好了,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那也不必了,來人啊,給你們家相爺備轎,堂堂左相背負荊棘步行而去,實在是臉面有損。”淡淡的一揮手,琉月朝氣的滿臉通紅的左相,笑的很優雅。
左相一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在這堵了一天一夜,要的不就是這結局,臉面有損,他的臉早就損了,不差這一點半點,現在來說這話,佯裝好人真正是氣煞人也。
在一眾青白交錯的臉腫,琉月轉身,大笑著旁若無人的離去。
笑聲在空寂的夜里遠遠傳去。
把那份張狂和囂張,演繹到了極致。
今日,左相可在琉月手里吃了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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