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若他老師猜的沒錯,那豈不是說所有人都猜錯了,因為這春秋看客還是個未及弱冠的少年。
可不一會兒,青溪先生又突自遲疑起來,“可你方才又說,其人為師認識?這倒叫我一時想不出是誰了。”
早在他翻看春秋看客那本書前后,就知此書不凡,背后能寫出此書的人更是不簡單,才華堪稱舉世無雙。
潯郡幾個學識頂尖的學者相互通了信息,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那這春秋看客是誰?
懷揣著這一疑問,不少來潯郡的人欲翻出這春秋看客的身份,可均以失敗告終,沒人知道春秋看客的真實身份,也不知其面目。
這也就成了一個謎團。
青溪先生此時不由好奇,“不如你說說那人是誰?看為師是否真的認識。”
這……
聽完老師這番論,他心里半信半疑,難道蕭玖真的是春秋看客?那又該不該向老師透露他的身份呢?
擦擦額角的汗,還沒來得及作出選擇,青溪先生看他糾結為難許久,主動放過了他。
“罷了,既然他有心隱瞞身份,想來是不欲讓人知曉,我何必強人所難。”
呼……
項和長吁了一口氣,為老師的深明大義感到慶幸。
這下好了,他不用再為難了,心中想的卻是,待他從老師這處離開,定要好好問下蕭玖這件事。
在書院待了沒幾天,他就又下山去了,重新踏上他的旅程,前些天還想找蕭玖問個明白的事,最終也什么都沒說。
臨出發前,他和蕭玖二人簡單比了場劍。
期間二人談論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只最后項和大笑出門去時,蕭玖一人負手站在他身后,目送著對方遠去,腳邊的地上還孤零零的躺著一把劍,那是他的佩劍。
很明顯,他輸了。可他的臉上卻帶著微笑,笑容里帶著令人看不懂的意味深長。
恰是同月,遠在千里之外的齊國王都。
溫暖如春的室內,一白裳女子斜伊在榻上,徐徐展開手中的字條,紙上烏黑的字跡與女人瑩白如玉的指尖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得這雙手青蔥如脂玉。
可對著燭火映照出的透明字跡才是她要看的,見到紙上寫著的寥寥數字,“入宮為后,長伴君側。”
“呵……”
女人發出一聲輕笑,江臻兒清冷中又夾雜著幾分魅惑的臉比過去更加美的驚人,白色的紗衣輕裹住曼妙的身姿,烏黑柔軟的發隨意散落在榻間、身上,慵懶如美人蛇。
不慌不亂的將字條送入火舌中燃盡,她神情散漫的打量向四周,看著房中的裝飾。
上好的沉香木作的家具,千金一匹的綾紗為簾,地上鋪著雪白無一絲雜質的絨毛地毯,再到屋內無一不精的飾品器物,說是金屋藏嬌也不為過了。
可這些都換不來女人視線過多的停留,她倦怠的道,“唉,眼前這些東西日日看,都叫人看的心煩了,終于能換個地方待了……”
慢悠悠的說完,屋內伺候著她的四個侍女俱是沉默不語,好似啞巴,一人繼續為她揉腿,一人正點著香爐里的熏香,還有兩人打掃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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