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年搖搖頭:但我原本就沒有想過會和他有什么好結果。
許青的神色陰沉不定:既然知道不會有好結果,為什么還這么執迷
路時年看著許青,絲毫沒有被他影響到情緒,只是反駁他說到:因為尋哥不是那樣的人。
許青嘲諷:你到底是對他有自信,還是對自己太過自信
路時年并不想理會他,轉頭就又要走,卻被許青一把拉住了手——
你站住!
路時年甩開了他的手,冷冷回聲:自打我離家的時候開始,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事我也不想過問。你喜歡顧尋是你的事,我喜歡他也是我的事,咱們各自喜歡自己自己的,互相不干擾。
許青清冷的臉卻越來越難看,死死地拽著路時年的胳膊,不放手。
就連聲音也少見地帶著幾分認真和激動:
顧尋若真能做到護住你,就不會那么多年漂泊在外了。更不會有呆在非洲的那好幾年,要知道最初將他扔去非洲磨煉的,可不就是他顧家的長輩!
原本已經打算離開的路時年聽到顧尋過去的經歷,又頓住腳步。皺了皺眉頭:你……說什么
許青陰沉著臉色:你以為自己真的很了解他你知道當初他為什么要出國你知道為什么他在非洲呆了好幾年你其實什么都不了解!若非他家里的人的干擾,他何必在外漂泊那么久。
路時年的臉色有些蒼白。
顧尋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從容自定的,從來都是云淡風輕,帶著儒雅卻偶爾心機狡猾的笑容,實在想象不到這世界上還有誰能強迫他做什么事。
許青抓著他還想說些什么,洗手間那邊卻出來另一個有些眼熟的人。
那人正要洗手,撞見了許青和路時年這么拉拉扯扯,秀氣的臉上滿臉戲謔玩味的眼神,笑著說到:哎呀,兩位,好久不見啦!在廁所里你儂我儂的不太好啊!礙著我了。
路時年窘迫地看向那人,竟然是賀子澄。
看他一臉看好戲不嫌事大的模樣,似乎是在提醒他,這里會上廁所的可不止是你們劇組,還有別的劇組,甚至還可能會有八卦記者。
許青冷冷看著賀子澄,皺著眉頭說:賀子澄原來你還在拍戲啊,太久沒見,還以為是哪個素人,不好意思,差點沒認出來。
賀子澄向來就看不慣這高傲無比的星瀾一哥,嗤笑一聲:那是自然比不上各大老板酒宴上觥籌陪忙的許青許大紅人了。只是這路時年,哎,我沒記錯,你現在可是紅黑紅黑體質,還想再變一把紫色
賀子澄的眼神示意地看了一下廁所那頭。
上廁所的門外放著攝影器材,很可能是哪個記者。
路時年心領神會,拿開了許青的手,低聲說道:我上完了,走了。
路過賀子澄的時候,他朝著自己投來一個輕佻玩味的眼神,雙手抱著胸,又看著皺眉的許青,似乎十分樂意看到這么一場精彩的好戲。
若非下一部戲是他爹的,今天他肯定不會特地出來提醒這兩人。
最好明天就滿是這四個人的熱搜,多么熱鬧的娛樂圈,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吃瓜。
路時年從廁所出來心事重重的,雙手托腮,沉思著許青方才話里的含義。
顧尋已經結束了自己的采訪,發現了路時年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接過了小趙遞過去的礦泉水,朝著路時年走了過去。
十分自然地坐在他身旁,悄然用礦泉水瓶子碰了一下路時年的臉。
路時年抬頭,看見顧尋沖著自己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水,回道:謝尋哥,我不渴。
怎么去洗手間那么長時間,腸胃不舒服顧尋看著他的臉,喝了一口水不經意地問道。
昨天喝了生冷的,可能著涼了。路時年也隨意地答著。
顧尋的眼神卻微微一動,沉默了一小會,又笑著說道: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坐著和你聊天說話了。
路時年低頭:是嗎。
顧尋淡淡點頭:嗯,至少有一個星期了。
看著路時年最近這幅無精打采的模樣,微微嘆道:你還有四天就要殺青了吧。
嗯。
殺青之后立馬進組
不打算休息了,要掙錢。
顧尋眸子灼熱,目光凝聚在他眼睛,輕聲問道:得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你了。你會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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