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溫語蓉搖頭,鄙視地說:我沒把她放在眼里,隨她去,除了這種低劣手段,她還能翻出什么高級花樣
行,以你的意見為準。李禹笑,沒繼續說下去。
九點多吃完飯,兩人從餐廳出來,不急著坐車離開,而是沿著馬路慢慢往前走一段。
李禹牽著溫語蓉的手,吹著夜晚涼爽的風,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舒適的松弛感。他們十指緊扣,他喜歡摩挲她滑嫩的肌膚,軟軟得捏在掌心,由著他肆意妄為。
走過一條街區,四周更靜了。居民樓的窗戶大多亮著燈,透出暖橘色的光,人影在玻璃后面閃動,像一幅幅流動的電子畫冊,靜靜地演繹生活溫柔的畫面。
慵懶的風一陣陣拂過,讓人沉醉其中,忘卻時間,忘記走過的距離。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得非常之遠,拉著手緩緩走上一座橋,最終在最高處停下。
河水嘩嘩,河岸被燈帶一路勾勒到遠遠的地方,兩側景觀帶的燈光暈入河中,如同暈染的多色墨水,在黑漆漆的河面兩側,繪出自然意蘊的光影。
這風吹得好舒服。溫語蓉趴在欄桿上,閉眼感受著水上吹來的微微暖風,任它輕撫過臉龐,吹散她額發。
李禹的吻和晚風一起,親親落在她臉龐,竟一時有些難辨,是吻更讓人沉醉,還是這適人的晚風。
李禹。溫語蓉張開眼,呢喃。
嗯。李禹低低地應著,將她圈緊懷里,吻就落在她頭頂。他覺得不夠,便輕輕將她轉到自己面前,低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在戶外,突然被吻住,溫語蓉有些無措,嘴唇抿緊了,謹防失控。
沒想到會被拒絕,李禹挑挑眉,不服,便舌尖緩慢地劃過她唇縫,一點點惹火,一點點滋潤。
外面。溫語蓉抿著嘴唇發聲,戰術性后退,卻被護欄牢牢擋住。
嗯。李禹低沉地應著,臂膀鎖定了她兩側的退路,繼續潤滑著兩片緊張的唇瓣。
那是蛇,不是舌。他游走在她唇齒之間,很快就撬開了緊張的小嘴,繼而開始對內里的貝齒展開進攻。
第一道關卡沒有難度,第二道關卡也是形同虛設,在幾次闖關之后,兩條游舌早已按耐不住長久的分開,負氣一般糾纏到了一起。
卷曲地纏繞,肆無忌憚地探索,他們在彼此腔子里尋著稀薄空氣,鼻息沉重,呼吸紊亂,緊貼的身體幾乎能數出對方每一次心跳。
夜色深深,河岸作景,只有一對年輕人緊緊相擁,忘情激吻,在無人打擾的橋頂,讓愛情肆意生長。
幾乎快要窒息,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胸口起伏,貪婪地吸允著新鮮的空氣。
李禹拿鼻尖蹭了蹭溫語蓉臉頰,輕笑:功課溫習地不錯,沒有生疏。
……溫語蓉臉上泛著微微紅暈,抿了抿唇,軟軟地倒進李禹懷里,把臉藏進他胸口來回蹭。
李禹笑,撫著她發絲,輕輕吻了吻她泛紅的耳尖。
司機開車從橋面經過,識趣地繼續前行,停在橋下一處路邊。
回吧。溫語蓉窩在他胸口悶聲說。
好。李禹點點頭,口袋忽然傳來震動,音樂緊隨而至,誰那么不識趣,這個時候來電
誰啊貼的那么近,溫語蓉自然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她抬頭瞥一眼,小沁的名字一目了然,她忍不住嘟了嘟嘴,乘李禹接電話的空隙,離開他懷抱,獨自往橋下走。
喂,什么事。李禹一邊接電話,一邊快步追上溫語蓉,毫不猶豫地牽住她的手。他明顯感覺溫語蓉掙扎了一下,用了點力,因為掙脫失敗,還掐了自己一下,賊疼。
小沁在那頭輕輕語地說:李先生,久馬公司臨時通知,明早9點需要和我們進行新一輪會議,幾個部門經理都擔心搞不定,想邀請您一起參會。
好,明早我過來。李禹點點頭,感覺自己步子被溫語蓉帶著走,下坡路,速度有點快。
好的,會議九點開始,基本安排是這樣的。小沁說了些會議相關安排,感覺到李禹心不在焉,便識趣地掛了電話。
走慢點,李禹收起電話,拉住疾步的溫語蓉。
下坡本來就走得快,屬于下意識行為。溫語蓉剎住車,瞥一眼李禹:走不走停在半道干嘛。
李禹搖頭笑,歪著腦袋打量溫語蓉。
走嗎溫語蓉冷著臉又問一遍。
你吃醋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又想親你。李禹伸手,拂過她的唇瓣,軟軟的,彈彈得,肉肉粉粉得,叫人忍不住去探索。
我沒有啊。溫語蓉聳聳肩故作輕松,嘴卻不自覺地嘟了起來。
李禹笑,低頭,淺淺親了親她那倔強的小嘴,抬頭,笑意盈盈地解釋:彭姨公司的辦公室還沒裝修完,大概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等那邊裝完,小沁就去她公司上班,不在我這打工。
哦。溫語蓉涼涼應一聲,鼻音發聲。
彭姨的公司不在總部大樓,在其它地方,很遠。李禹耐心地解釋。
嗯,再等等唄。溫語蓉哼笑,一臉我不介意,我非常在意的表情。
李禹低笑,輕聲安撫:很快的。
哦。溫語蓉淡淡掃他一眼,轉身下橋。
之后李禹送溫語蓉回公寓,因為明天一早和久馬的會議,關乎到以后的戰率合作,于是他也沒多停留,把一切安排妥當,便匆匆離開。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