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別用語謝了,你換個方式謝我李禹低頭,對上溫語蓉閃躲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壞笑,距離又近一步。
氣息交疊,曖昧叢生。
輕咳一聲,溫語蓉避開他熾熱眼神,她當然讀懂其中意味,卻在關鍵時刻有點認慫,擔心自己會錯意,一切只是一場錯誤的預判。比如呢她的腦袋微微后仰,明知故問
比如……李禹壓不住嘴角笑意,越來越接近他的目標,距離從厘米縮短到毫米……
呯。暗門再次被打開,撞在墻上,嚇了兩人一跳,兩頰擦著劃過,竟然錯過了。
溫語蓉瞥一眼暗門下,小沁一身精心打扮地站在那里,嘴角依然是招牌的甜美微笑,笑盈盈間櫻桃小嘴輕啟便是好聽的聲音:李先生,原來……
死綠茶!溫語蓉胸中怒罵一句。不過是兩秒時間,李禹已松開雙手,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即將從近乎零距離,變作保持距離。顧不了許多,溫語蓉近乎是下意識地抬手,扯著李禹領帶,硬生生親了上去,把門口小沁的話直接堵了到八百里開外。
牙齒相撞的清脆聲,李禹的悶哼聲,不穩定的鼻息聲,系數淹沒在樓下響亮的致辭聲中,現場仿若定格,每個人都在希望對方有下一步動作。
切。兩秒都無法熬過去,小沁咬著后槽牙,忿忿不平地閃身出了暗門。
瞥見小沁離開,溫語蓉徹底放松下來,果斷后撤,并打算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進行一輪狡辯。
李禹本來就很不滿,溫語蓉突然扯他領帶親上來他還以為會有多美好,結果這個二貨只是像個吸盤一樣貼著自己嘴,然后就沒有然后的動作了。現在,她又輕而易舉地松開,想像個沒事人一樣閃身離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走不掉了。李禹心中暗忖,在溫語蓉松開的一秒,伸手直接按住她后頸,生生把她離開的小嘴又給按了回來。
!溫語蓉受驚,身體不自覺跟著抖了一下,她吃驚地不僅是李禹的回應,她更吃驚李禹竟然直接敲開了自己的齒關,探了進來。
李禹將溫語蓉揉緊懷里,深深淺淺地吻著,舌頭撬開了齒關就像打開了她的心房,任由他肆意探尋著小小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偶爾舌尖相觸,便是無休止地糾纏、拉扯、推進,一圈又一圈地纏綿,直到彼此呼吸變得急促,直到腔里的空氣不夠使用。
吻到懷里人腿軟,李禹才壞壞地、緩緩地退了出來,看著面色緋紅的溫語蓉,他舔了舔嘴唇,一臉得意又滿足。
以前怎么近距離鬧騰都不覺得尷尬,現在卻被一個吻打破平衡,連抬眼對視的勇氣都弱了一半。
心情無比愉悅,李禹低頭,看著她嬌俏的鼻尖和微顫的睫毛,故意問道:學會了嗎
被他突然開口驚到,溫語蓉輕抖了一下,想懟回去,又抬不動她這顆羞紅的腦袋,氣自己沒出息,竟然被這種小場面嚇到。
沒學會我可以再教你一次。李禹輕笑,低頭,又要吻上來。
咋辦,母胎單身,沒經歷過啊!溫語蓉的臉燙得可以煎荷包蛋,在李禹即將又一次親到自己的時候,她沒敢迎上去,而是無措地轉了個身,背對著李禹,避開了。
……李禹。
樓下已經換了一人演講,說著一堆有的沒的稿子,換來時不時稀松的掌聲。溫語蓉漫無目的地望著,滿腦子想著找什么措辭才能打破此刻的尷尬,她舔了舔嘴唇,不是不想親親,是太上頭了,謎一樣的感覺。
李禹在后面無奈嘆了口氣,下一秒,溫語蓉就感覺他的唇落在自己脖頸,熱氣撞上肌膚,一路不緊不慢地游移,一路使壞,一路點火。最后,他的吻落在耳畔,輕觸著耳垂,半吻半含,由著奇怪的感覺一層一層如漣漪般蔓延鋪陳。
又癢又欲,溫語蓉終于耐不住回身推開李禹,想找個涼快的地方降溫。
李禹拉住她,從后面緊緊環住,在她耳邊低語:別走,這個位置吃瓜c位。
溫語蓉的耳尖紅得能滴血,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騙子,根本沒瓜。
李禹把下巴擱在她肩頭,輕笑道:別急,你知道下面那個演講的人是誰嗎
誰溫語蓉瞇起眼睛看了半天,此刻臺上講話的是個年輕厚生,完全沒見過的生面孔。不認識,這人是誰溫語蓉搖頭,扭頭問,臉頰擦著李禹嘴唇,她只能尷尬地收住。
林高翔。李禹嘴角帶笑,貼著她一側臉頰慢條斯理地說:就是積屆老總趙富仁的二公子。
金葉曾經任職的p2p公司溫語蓉眨眨眼,好奇問:積屆的老板不是跑了嗎他兒子還敢出來,繼續騙
趙富仁沒有讓他兩個兒子介入過積屆的業務,公司存期中間,他甚至和妻子離婚,徹底把關系完美切割。李禹淡淡說:反正能查到的賬,都算到了積屆頭上,其他人都完美避開了。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