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和金葉,這兩人沒有交集吧溫語蓉一臉不解,忍不住說:難道他們有一段地下情要是真有,這瓜可是又香又大。
沒有,別腦補了。曾凱無語,這都能讓她想得出來,讓李禹聽見,可不又得掀起一輪腥風血雨。
那你啥意思溫語蓉問。
曾凱猶豫了幾秒才說:只是猜測,可能……李先生是為了你,才會出手對付金葉。
我我何德何能……溫語蓉莫名其妙,反咬一口說:我沒和李禹提過金葉,倒是你,是不是在李禹面前打小報告了
我怎么可能。曾凱哭笑不得,正色道: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從來不談公司的小道消息。
那就不可能是李禹呀,他都不認識金葉,又何談和她有無過節。溫語蓉還是不相信李禹在幕后操作,毫無證據證明。
曾凱輕咳一聲,猶豫了會兒,才說:其實,來景途工作,并不是只有我一人。
溫語蓉眨眨眼:什么意思
曾凱回答:除了我,還有其他員工入職景途,這個人被分配到了別的組。
哈溫語蓉來了興趣:是誰
曾凱說:我托人查了一下和我同期進公司的這批人,六組有個叫陸敏的,曾經是李禹旗下分公司的員工,他從原公司辭職一個星期就入職了景途,但是入職資料上并沒有記錄他上間任職的公司,這個人有點可疑。
等等……溫語蓉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你的意思是,李禹派了兩個人來景途,你負責看著我,另一個人則隱蔽了身份,負責……監視我們
也不是監視,可能是雙重保護。曾凱糾正道:只是一明一暗。如果陸敏是暗位,那么辦公室里所有發生的事,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如實報告給李先生,金葉突然被組團翻舊賬的事就能解釋了。
這也只是推測吧。溫語蓉依然有些不信,李禹這是有多閑,要去收拾一個不相干的金葉。陸敏只是他的舊下屬,還是隸屬分公司的,不能說明什么問題。金葉這人平時那么囂張,得罪的人可多了,說不定就有人看她不順眼,故意整她,要她出丑。
你說的也有道理。曾凱表示多種因素都有可能,頓了兩秒試探性地說:或許……你可以……去李先生那里探探口風。
誒溫語蓉懵圈,蹙眉發愣,腦子轉了半天,忽然豁然明了。她嗤笑,譏誚道:可以呀,我去問李禹他有沒有搞事情,如果不是他倒還好,也就是一通閑扯;如果是他呢,你想要我怎么做
被揭穿曾凱尷尬,猶豫半天才說:我……有個不情之請。
讓我勸李禹收手溫語蓉直接替他說。
這本該我去做的,但是李先生不會和我討論此事,所以才想到了你。曾凱沉聲道:……很抱歉,可能讓你為難了,不用勉強。
溫語蓉沒立刻答應,只好奇問:你這是余情未了,還是出于道義
曾凱如實說:以前我們也有過感情,雖然分手了,但是現在她出事了,我也沒法眼睜睜看著她陷入困境。她這次已經受到不小的懲罰,如果可以,如果這的確是李先生的意思,如果你愿意,可不可以勸勸他,放過金葉
行吧,我試試。溫語蓉爽快地答應,卻又補充一句:如果李禹跟我提,我就順著他話給你探,找機會勸;如果他不提,我不想特意問,因為金葉,多少,有點不配。
沒問題,根據你的意思來,見機行事。曾凱高興地說,按他對李禹的了解,十有八九會提,說不定會透露更多細節。
ok呀。溫語蓉笑笑,不以為意。她覺得李禹既然布了暗線,八成不想讓人知道,金葉的事大概率這貨不會主動提,自己就更不想摻一腳進去。
謝謝。曾凱禮貌地表示感謝。
不客氣。溫語蓉撇撇嘴,只想到八個字少管閑事,順其自然。她甚至還把這個想法升華了,又想到網上那句經典說辭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之后兩人又閑扯了一些有的沒的,便匆匆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溫語蓉只感覺眼皮子依然重的像灌了鉛,腦子里一團亂麻,什么陸敏、金葉、景途……早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字,在她困意濃濃的腦殼里,都成了擾她午睡的雜念,只想清理了,繼續享受所剩不多的休息時光。
于是她甩了甩腦袋,甩掉雜念,用手拍了拍枕頭讓它更加蓬松,舒舒服服再次躺好,拉上被子,窩在其中,花三秒鐘重新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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