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打球的硯時楊余光看到二人說話的一幕,抬手要扣籃的動作松懈,被對方奪了球。
隊友哼哧哼哧的在他身后大喊,“我靠,隊長你搞什么,這么好的機會不扣籃,你是對方的臥底嗎?”
“我有事,不打了,你們繼續!”
硯時楊急切地想脫身,但隊友卻上前攔住他,不給他離去的機會。
爭相叫嚷之際,他看到硯時柒和宋祁御的身影并肩走向了教學樓。
草,這下廢了!
十分鐘后,坐在輔導辦公室的硯時柒臉色難看疏冷,知曉了來龍去脈,她覺得硯時楊可能是失智了。
難怪方才他一臉為難糾結的樣子,她猜測若不是遇到了宋祈御,也許硯時楊還不打算告訴她。
居然玩出‘人命’了。
擺放著書籍教案的桌上,硯時楊的檔案袋已被打開,宋祁御拿著里面的記錄單,語調平緩:“硯小姐,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目前這件事在學校里影響很大,雖說大學校園戀愛自由,可女方父母鬧到學校,堅稱是硯時楊趁著女同學喝醉強迫了她。
現在對我們的教學聲譽也造成了損害,若這件事處理不當,硯時楊被記過事小,但校領導對這類事情零容忍,很可能會考慮將他勸退。”
“報告!”這時,被隊友強行拉著打完訓練賽的硯時楊大汗淋漓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他猶豫地目光一眼就捕捉到硯時柒沉冷的臉色,他心里咯噔一下,渾身緊繃的挪到了她的面前,“姐……你都知道了?你聽我解釋……”
聞聲,宋祁御端著茶杯動作雅然的起身,微微頷首,不經意間散發著高華的氣度涵養:“你們先聊,我去接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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