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停了下來,沖著司徒冉冉笑了聲:“老師認罰,但現在老師得陪冉冉去換舞蹈服。”
司徒冉冉皺了皺眉,小臉浮現出不快的情緒,她伸手從葉徒深的懷里扯過自己的小包包,抱在懷里,執拗著說:“我可以自己換地,不用你幫忙。”
司徒冉冉很抗拒別人碰她的身體,之前都是她自己換衣服的。
今天,江漾想逃走,所以才借故這么說的。
她很矛盾,她想著多看葉徒深一眼,可又怕成了介入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司徒冉冉背著自己的小包,去了更衣室。
偌大的舞蹈室,只剩下葉徒深和江漾兩個人,許是太空曠,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細微的回音。
這么站著,怪尷尬的。
葉徒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剛才看見我了。”
倏爾,他出聲,嘲弄的聲音,回蕩在舞蹈室內。
江漾抬眼,抿著唇,點了點頭,承認了:“看見了。”
“那舞是為我跳的?”
他沉冷的眸光漫不經心地飄了過來。
江漾的臉色一重,視線暼向葉徒深。
在他眼里,她還真是無處遁形。
也是,在一起四年,她那些小心思,他怎么會不清楚。
江漾方才跳的是《月光》,葉徒深看上她的那次,她就是跳的這一曲。
江漾并沒承認,她口是心非地說:“練練舞罷了,碰巧被二爺看見了。”
葉徒深不以為意,目光在她身上的舞服停留了會,又抽了回來。
“怎么不穿粉色了?白色不適合你。”
他微挑著眉,對著江漾的服裝指指點點。
白色哪里不適合她了?
為什么一定要穿粉色呢?
以前她是為了迎合他,現在他不在她身邊,穿粉色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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