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梁舌尖勾過唇角,小百合?這個詞還挺符合她的。
不染淤泥,不淪世俗,一身清垢。
江漾咬住唇,強迫自己不去聽那些人嘴里嘲弄人的字眼,冷不丁的,她聲音冒了出去:“我會跳別的舞的。”
“別的舞?”葉梁戲謔地輕笑,“艷舞,會嗎?”
江漾站在空調的正對位,冷風刮著她的衣衫,扯著她的肌膚,她指尖扣著手心,背脊溢出涼汗,她低著眸,不知如何作答。
那舞她自是會跳的,葉徒深不光喜歡看她跳芭蕾,也喜歡看她跳艷舞。
算是他的惡趣味之一。
他說他想看江漾沾風塵,落俗套。
他說他最喜歡看清潔的人難以自持。
“會不會跳?”葉梁的耐心已達到臨界。
江漾再次捏緊了手心,只要得到了酒吧的工作,她父親的療養費就不成問題。
“我……”她抵著舌尖,憤力說出那個字。
可聲音發力了一半,葉梁的接了通電話。
“小舅舅,怎么了?”
他臉上奉承著笑意,全然沒有了方才為難人的囂張的勁兒,說話的聲音也虛了大半。
一聲小舅舅,旁邊的雜亂的聲音也隨之消失,包間內,靜落聞針。
那邊交代完,掛了電話后,葉梁的臉沉了下去,他問江漾:“我記得你好像是北城大學的。”
江漾有些不明所以,依舊照實說:“是的。”
“行,你面試通過了,臉好了,就過來上班吧。”
葉梁沒再為難江漾,江漾眼里閃過疑慮,但也沒說什么。
葉梁起身走到她身邊,江漾下意識地往后挪了兩步。
“走吧。”
“去哪?”江漾聲音顫了顫。
葉梁鼓搗著手里的打火機,情緒不高:“帶我去你學校。”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