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轉身準備離開的少年郎君,在聽到這番話后,卻轉身直接一拂袖就將羅業像個球似的,打飛出去了十米開外。
“小師叔手下留情,您這是……”
少年郎君忽然變了臉色,一眾清羽門的弟子,甚至被嚇得噤若寒蟬,連一個敢去將羅業扶起來的人都沒有。
而邋遢老道其實面對這位,功法修為高絕,偏偏性子卻依舊如年輕人般,總是喜怒無常,還喜歡發脾氣的小師叔,那也是每每說話都是硬著頭皮湊上去的。
別說羅業了,就算是他一句話沒說對,那也是要像個皮球般直接被打的滾飛出去的。
而面對著這番詢問,就見少年郎君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們啊,眼里就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而且我觀那小和尚,逃走都不忘帶著重傷的摯友,所以門下那倆徒子徒孫,只怕是先做了天怒人怨你的事情,所以才被人家給打殺了吧,你們只一味希望本座出手,就故意隱瞞此事,因此我出手教訓難道不應該嗎。”
對于這番質問的話,就見得羅業即便都吐血了,卻低著頭再不敢說話了。
而少年郎君瞧著他們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果然猜的一點都沒錯。
“你們啊,如今仗著清羽門,在外面作威作福,真當本座經常閉關就不知這些事情了嗎。
但你們的眼界實在是太小了,我為何要殺了那小和尚,他是與你們結怨,是佛門弟子,可同樣也是正道中的天才,這種人殺了多可惜,若能改換門庭入我清羽門才是最好不過的。”
誰也沒想到,這位師叔祖竟然是為了這個念想,才要將法玄弄到清羽門去的。
本來挨了一擊,就受了傷的羅業,頓時直接又是一口血吐出來,顯然是被氣的不輕,但這位少年郎君在清虛門內,輩分地位極高,他就算再不滿也只能忍著了。
而唯一在這少年近前,還能說上兩句話的邋遢老道,其實這會也是相當的無奈。
覺得少年簡直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是這般想他可不敢說出口,還只能哄著講道:
“師叔您看此事不妥吧,畢竟您要知道,那小和尚到底是佛門弟子,而且之前我聽羅業說,金山寺也有意叫他改換門庭,咱們道門中人更加不便截胡,橫插一腳了啊。”
可是少年郎聽了這話,卻絲毫不為所動的講道:
“這算什么事,既然這小和尚反正蘭若寺是留不住他的,轉投誰門下不是投,我道門又如何,到時候他把頭發留起來,從小僧人變成小道士不就好了。”
明顯對于自己的這個提議,那是相當滿意的少年郎更是繼續說道:
“而且他天賦的確很好,又如此精通布陣之術,因此本座想著,不如親自收他為徒,到時將我這一身本事都傳授給他,不信這小和尚不心動。”
法玄會不會心動,在場的清羽門弟子們不知道。
但是他們起齊刷刷的親眼瞧著,羅業又是一口老血吐出來,接著兩眼一翻直接背過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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