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就算真有活人,也只是眾鬼物的血食罷了,本真君沒有親自去陽間鎖人回來,只是將鬼域之中的活人逮回來罷了,這又有何不可。”
這陽間有自己的規矩,鬼界自然也一樣。
在陽間殘害百姓,確實是人神共憤。
可這會各宗門的高手,也總算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活人一旦到了鬼域,被視若血食這也是鬼界的規矩。
雖然對于這種結果,各宗門的高手也是心中憤慨,佛門之中的一些年輕弟子,這會更是露出不忍之色,紛紛默念起往生咒了。
但此刻所有人都知道,就算燕赤霞說的沒錯,可只要城隍不是從陽間直接鎖人來到鬼域,變成他口中的血食。
那么就算發現了鬼牢也無用,在這件事情上,對方按照鬼域的規矩來行事,即便眾人無法茍同他的行為,但也沒了指責的理由。
其實城隍別看這番話說的倒是風輕云淡。
可實際上他會弄個鬼牢出來,并且遮遮掩掩的用生魂煉制丹藥,那就說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見光的。
而且他想成為枉死城的新主人,此事在地府那邊遲遲沒有個結果,他還想倚仗各宗門高手,給他當馬前卒,幫他促成此事呢。
不過眼下既然鬼牢都被找到了,城隍真君是破罐子破摔了,不得已之下才只能承認一切。
而且他也是故作灑脫而已,只有這樣他才能稍微震懾住這些各宗門的人,要不然只怕就在剛剛,早已經彼此勢同水火般的鬧起來了。
玉湘兒這會瞧著風波已經平息,而她很顯然也憑借斷尾逃過一劫。
可是看著自己落在一旁,沾染了無數妖血的尾巴。
玉湘兒若說心里不恨,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不禁就怨毒的向著法玄看了一眼。
接著就見她再度小聲啜泣起來了,更是柔弱無助的說道:
“夫君,我今天真的好冤枉,明明我身處鬼域,不過是逮住些生人拿來煉藥罷了,又沒有去陽間危害一方,結果我的尾巴卻被那可惡的小和尚給廢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既然在鬼牢這件事情上,這些宗門之人,挑不出半點他的錯處。
也是憋了一肚子氣的城隍真君,如今又被玉湘兒這般火上澆油了一下,頓時他看向法玄的眼神都帶著一股子殺氣了。
“無知小輩,壞本君好事,我城隍廟地界,可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但本君也不愿親自出手,省的旁人說我欺壓你個小輩,左判官何在?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這些宗門高手,城隍還要竭盡全力的拉攏,好叫他們幫襯自己成為枉死城的新主人。
因此剛剛對慧沖出手,不過是一種震懾,城隍卻沒有下死手,否則對方也不會只是狼狽一點這么簡單了。
但是今天他過大壽,法玄與燕赤霞接二連三折損他的面子。
燕赤霞身份特殊,城隍真君也不想妄動。
因此沒有什么大宗門撐腰,又頗為好對付的法玄,自然就淪為城隍真君眼中,用來殺雞儆猴的最佳人選了。
而隨著他一聲令下,就見一個手中拿著把折扇,一襲儒雅姿紫衫穿戴的年輕書生,沖著城隍躬身一拜后,就信步向著法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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