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蔣靜成皺眉。
喻伸手,順著他的腰側地那條線,來回地撫摸。
她的手特別地軟,手指細長,摸起來就像是一根羽毛那么掠過。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掌,低聲警告:“不要玩了。”
可越玩越上癮的人,反而使壞地伸手順著他的腰帶,插到他的褲子里。
他的腰帶系地不算松,好在她的手掌足夠軟,順著的人魚線往下摸時,只覺得皮膚滾燙地嚇人。
她似是得意,還斜睨了蔣靜成一眼。
男人也不生氣,哼了一聲,伸手就捉住她的手,順勢解開他的腰間的皮帶。
“怎么不繼續了?”
見喻往后躲,他嘲笑地問。
這姑娘如今膽子是真不小了,還敢逗弄他。
只可惜她遇見的是蔣靜成,打小就能把她吃地死死的人啊。
他俯身去親她,兩人身體貼地極緊。
這場情事來地太快了,喻被他吻住的時候,什么都還沒來得及。
她忍不住伸手去攬著他的腰身,可手臂堪堪抱著他。
此刻,華燈初上,連躲在草地里的蟲鳴聲,都開始慢悠悠地回蕩。
初夏的傍晚,是那樣的安靜。
周圍一片漆黑,他的呼吸聲,就在她的脖頸間。
這樣鮮活又真實地呼吸聲,甚至連他身上散發著的薄薄汗味,都讓她那樣地喜歡。
在紐約的時候,走在大街上,她曾無數次期待又失望地看著街上的行人。
那些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再也沒有她愛著的那個人了。
她曾無數次祈求的事情,此刻終于成真了。
她抱著他,身體顛簸著,柔軟又無助地喊:“蔣靜成。”
“嗯,”他微抬起頭,赤、裸又健碩地身體撐在她的上面,那樣垂眸看著她,即便是漆黑的屋子里,他眼里灼熱的光亮,依舊清晰可見。
她很少會喊他的名字。
這樣莊重又珍惜。
直到他俯身吻她:“我在。”
“蔣靜成,”她又喊了一遍。
“我在。”
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低聲呢喃:“別怕,我一直都在。”
一場歡愛,幾乎耗盡了喻所有的力氣。
蔣靜成已經下床把褲子穿好了,見她裹著被子躺著,過來親了她一下。
他壞笑著說:“打人的時候看著挺強的,怎么現在這么弱。”
她去瞪他,還得了便宜賣乖是吧。
“歇會就起來洗澡,我去給你做飯,”他伸手拍拍她的臉頰,就出去了。
等喻洗完澡出來時,就看見廚房里的男人,叼著一根煙,正在等水開。
她走過去,就問:“你準備給我做什么?”
“你這家里沒什么東西啊,”他皺眉。
喻都是在外面吃飯,很少會自己在家煮。
結果,蔣靜成剛說話,才想起來一樣地問道:“你之前說回來給我做飯?
是打算怎么做的。”
喻:“……”
愣了半晌,她低聲說:“你不是已經吃了我。”
男人正吸了一口煙,準備彎腰彈掉煙灰,轉頭看她,那眼神挺危險的。
喻現在腿還軟著呢,嚇得往后倒退了兩步。
蔣靜成這才呵呵笑了兩聲。
鍋里還在水,沒一會水開了,蔣靜成把冰箱里的面找了出來。
他撕開包裝袋時,喻靠在流理臺上時,突然問道:“你說你喜歡,為什么不來找我?”
一句話問完,廚房里陡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咕嚕咕嚕地水聲沸騰。
剛扯開包裝袋的男人,愣在那里,片刻后,他才面條放進鍋里。
他低頭看著鍋里沸騰地水,水蒸氣熱燙地逼人。
“想,怎么不想去找。
可我想著,只要我守好這片土,你總有一天會回家來。”
他的聲音很淡。
可他永遠不會想要告訴喻,他的電腦里,至今還有一份轉業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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