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笑笑,對著她招招手,示意徐曼麗坐到自己身邊來:“呵呵,這有什么好羨慕的啊?等你以后有了孩子……”“我呸,你想的美,誰跟你以后有了孩子啊?”徐曼麗伸手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嬌羞滿面得說道。“呵呵,從機場回來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在抱怨么?怎么現在又不想生孩子啦?嗯,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今晚上也不留在你這里了,我去找梅琳去,可能是……”趙建輝一邊說著,一邊推了推徐曼麗的肩膀,好想要站起身的樣子。“你敢……”可是,這話才出口,她馬上就知道上了趙建輝的大當,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這人,真是壞死啦……”趙建輝伸手一把摟住她,另一只手就從她腰間摸了下去:“呵呵,我還有更壞的呢,不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說是不是……”徐曼麗的臉漲得通紅,卻顯得更加嬌艷。小小的兩個鼻翼由于喘息的關系,一張一翕的微微顫抖著,尤其是她那嫣紅而且豐滿的嘴唇微微嘟起,肉感十足,讓趙建輝心中生出盡情品嘗的渴望。“啊……”隨著徐曼麗壓抑的叫聲,身體下意識地變得僵硬,同時她想夾緊雙腿,保護自己的重要部位。但是她沒有想到,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壞蛋”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剛才擠進了她兩腿之間的那條腿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兩腿并攏。“不要啊,我讓人送飯菜上來好不好?”感覺到了趙建輝下一步的舉動,徐曼麗趕緊推了他一下。“不好……”那男人一點都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到……到床上去好不好……”徐曼麗的身子已經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但是他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覺得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流聲,趙建輝笑了笑,也站起身子往衛生間走去。來到衛生間的門口,伸頭聽一下里面的動靜,卻聽到徐曼麗一邊沖著澡嘴里一邊唱著歌,可見她的心情十分的高興。趙建輝輕輕動了一下門,果然和自己的猜想一樣,浴室的門并沒有從里面上鎖,他迅速地推開門走進去,浴室里的景色令他心曠神怡:“喂,忘記告訴你了,完事后不要這么快洗澡的,要不然你很難懷上的……”“啊?……是不是真的啊?你混蛋啊,這種事情也不早說……”徐曼麗一聽就有些急了,這話一出口,她發覺自己又上了趙建輝的當了。不由嬌羞的推了趙建輝一把,道:“現在既然什么都給了你這個壞蛋了,人家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想給你生個兒子怎么了?你還拿這事來調笑人家……”“曼麗,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啊,我說的都是真的!”趙建輝一臉的真誠,一臉的無奈,就差指天發誓了:“你愿意給我生孩子,這表示你是真心愛我的,我怎么會調笑你呢!”“你還說,你還說……你這人簡直壞死了,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哼,不管是真是假,跟我到床上去,咱們再來一次……”“啊?”這次輪到趙建輝翻白眼了,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看起來還真的就是這么一回事兒。可是,女人說什么時候要都可以,男人哪有這么便利啊?就算是機器玩好,油料充足,這種事兒也是需要留出來一點點發動時間的……徐曼麗聽了趙建輝的啊了一聲,卻站在哪里沒有一點表示的樣子,不由急羞得小拳頭一邊擂著趙建輝的胸膛一邊說道:“干什么啊?你啊什么啊?難道你不愿意?”“曼麗,我……”趙建輝剛想解釋,徐曼麗已經一把抓住了他,扯著他就往臥室里面走去:“我給你說啊趙建輝,你想偷懶,門兒都沒有……”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趙建輝才匆匆起床穿衣,要不是今天還要飛回去,怕是他一天都會被徐曼麗纏著待在床上不想讓他起來的。按照徐曼麗的話來說,那就是為了生兒子,我豁出去了。趙建輝當時都幾乎要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你說我沒事說那句話干嘛啊?人賤了無敵,嘴賤了沒有一點好處。這一晚上在加上半天的時間里,被徐曼麗收刮的就只剩下清湯淡水的了。在張懷強的強力主導之下,西川省常委會上終于通過了對姚曙光的處理決定,記大過處分一次,免去國土廳廳長職務,調任省府副秘書長。這個決議下來之后,誰也想不到,那個報導河東省陸川平事件的記者,也就是叫做羅辰的那個人,接著又以非常犀利的筆鋒,把姚曙光這個事情發到報紙上去了。趙建輝回到龍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鐘了,坐在車子上面,接過劉明遞過來的報紙,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愣住了,心說張懷強老狐貍了,怎么在這個事情上面犯下來這種很低級的錯誤呢?姚曙光這種人在京城闖下了那么大的動靜,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看呢,你居然就這么輕率地處理?這不是發暈就是犯迷糊。“于飛回來了嗎?”放下了報紙,趙建輝抬頭問坐在前排的劉明。他們進京押解黃元生,應該上午就回來才對。但是自己一直沒有接到于飛的電話,沒有確切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回來還是扔在京城呢。“回來了,聽程秘書長說,他們一回來就對黃元生審問上了,不僅是他,就連李書記、李楠省長和劉南起以及整個專案組的人都關了手機……”趙建輝點點頭不再說什么,以前自己辦案子的時候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為了怕走漏了消息,有的時候也有把手機收上來之后才宣布任務的,可就算是那樣,有些事情該走漏消息的還是照樣走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簡直是防不勝防嘛。兩天后,省委書記趙建輝的桌面上出現了一份材料,這是由李楠帶回來交給劉明轉交的關于陸川平、黃元生案件的詳細材料。李舒云和李楠、劉南起、于飛等人兩天兩夜沒合眼,幾個人全都累癱了,把材料轉過來之后,這些人各自找地方蒙頭大睡去了。反正該說的黃元生全都說了,該查的也都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說了算得了。花了一個多小時看完之后,趙建輝眉頭深鎖,面露思索狀。首先他想到的是這個事情如果現在就揭開蓋子帶來的后續影響會怎么樣?上次自己這邊剛有點動靜,西川省那邊擼了一個省長助理。現在他們那邊剛爆出了一個大丑聞,自己這邊馬上就亮起了反腐的大菜刀。讓上面看著這算是什么意思?隔著十萬八千里你們還掐的不宜樂乎是不是?是的,自己明白自己這既不是別有用心,也不是突然襲擊,完全是從工作的角度出發的。可是自己知道有什么用?關鍵是別人不知道啊。雖然當初冒出陸川平的事情的時候,有人在背后推了一小手,讓自己在風口浪尖上做了一回過山車,但是現在大家的眼珠這不是被西川省那邊吸引過去了么?自己有驚無險,也算是沒有受到什么致命的影響。當初自己這邊不過是手下出了問題有點難看罷了,但是這一次張懷強和任廣鑫可就不同了,他們是明顯在袒護姚曙光,這個責任是怎么都跑不了的。現在想想,當初對方曝光了陸川平的事情,幸好自己反應及時,沒有藏著掖著的,甚至于說是小題大做,擺開了陣勢大張旗鼓的調查,不怕丟丑亮丑,反而沒有掉進對方的陷阱里面去。要是自己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稍微一掩飾,對方絕對會緊盯著不放的。要是對方也來一篇像那個什么羅辰寫的《怎能如此處理了事——是處理還是官官相護》的文章,那么現在的結果,自己就可能是和張懷強一樣身陷維谷,進退兩難了。拿起電話,趙建輝微微思索了一下,撥了鄧巖榮辦公室的號碼:“陳伯母,現在有時間么,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在工作時間請叫我鄧省長,或者說叫巖榮同志都行。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聽著鄧巖榮的話,趙建輝笑了笑,趕緊說道:“你還是不要過來了,這馬上就要下班了,咱們還是到招待所邊吃邊談吧。”放下了電話,趙建輝就站起了身,把李楠轉過來的材料塞進了小包里面,出門對劉明說道:“還不下班啊?晚上我到招待所和鄧省長一起吃頓飯,你不要跟著了,回家陪著家里人一起吃頓飯吧。”當秘書的也不容易,成天跟著領導,就算是半夜里一個電話過去也得起來的。不過劉明這個秘書跟了趙建輝倒是好的多,只要不是工作必須,趙建輝這人還沒有整天帶著秘書的習慣。到了招待所,正好就看到了鄧巖榮的車子從臺階前面開下來,趙建輝不由的笑了笑。和這位陳伯母在一起搭班子,還是很愉快的。自己給予了她充分的尊重,而她也給與了自己大力的支持。打過電話之后自己馬上就下令了樓,但還是來在了鄧巖榮的后面,她一定是催著車子趕到自己前面等自己的,從這件小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鄧巖榮這個人還是很講究的。趙建輝下車,鄧巖榮果然已經站在臺階上面等著了。兩個人一起往餐廳走去,鄧巖榮稍微落后趙建輝半個身子。進了小包間之后,趙建輝把自己想的事情給鄧巖榮說了一遍,然后才拿出了李楠轉過來的材料推到了鄧巖榮的面前。鄧巖榮拿過材料很是認真的看了一遍,然后抬起頭來說道:“陸川平再怎么說也是老資格的副省長了,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墮落到這種地步,從他那個小情人周青青那里,搜查出來的東西就價值一個多億,這個事情咱們就算是想低調也低調不了的,我對你剛才說的有點不同意見。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上報中央,讓中紀委來人處理比較好些,至于他們是一個什么處理方法,這個和咱們沒有什么大的關系嘛。我是省長,下屬出現了問題我沒有覺察,這是我的失職,該承擔的責任我來承擔嘛,這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說的。”“您是省長不錯,可我是主抓思想建設的書記,我的責任你就是想攬也攬不過去的。除了這種事情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但咱們后續工作還是做的不錯的吧?就算是給個處分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這個事情你不要再說了,是我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我會上書中央,承擔我該承擔的過失。”鄧巖榮說著,笑了一笑,接著說道:“小虎那孩子也不小了,到現在還是沒個正形。我看他倒是挺怕你的,有時間你幫我說說他……”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