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原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大河一郎趕緊打圓場:“石原學長是做學問的學者,他那不過是提出他自己的一種觀點,并不代表zhèngfu的認同,不管是持哪一種觀點,都僅僅是個人行為。當然,這種觀點是不是正確,還需要時間討論……”
因為大河一郎是產經大臣,今晚的宴會也是他組織的,邀請趙建輝出現宴會,本來就有著促進溝通的意思。這個石原學長一上來就咄咄逼人的責問趙建輝,接著又說出了更加不該說的話,他要是再不站出來表明立場,趙建輝肯定會誤認為這是東洋國zhèngfu有意所為。這種看法傳回華夏國,那可就真的事與愿違了。
趙建輝淡淡一笑:“是嗎?我個人倒是認為,像這種觀點,實在是沒有討論的必要。”你***,本來就是一種強盜理論,你居然還說需要辯論,那你就是對這種觀點不是堅決反對的了?否則的話你還辯論什么?
表面上看,你說這種觀點是個人行為,明知道它會影響鄰國的感情,但是你又不是堅決反對,那么著就是一種變相的認同。連這種觀點你都認同,我還有什么好和你辯論的?要么。咱們就全都只做不說,私底下該怎么掐怎么掐好了。要么,你就表明立場,不要模棱兩可。
“呵呵,什么不需要辯論?你是明知道辯無可辯吧?我的話哪一句說的不是真的?如果你自覺的有道理的話,那咱們就在帝國大學的講壇上公開演講,就是不知道閣下有沒有這個膽量?”石原對著趙建輝大吼了一嗓子,雖然另一邊的舞池里樂聲悠揚,可還是有許多人的眼神看了過來。
“石原學長,您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趙省長可不是來做學術交流的……”大河一郎的額頭開始冒汗了,帝國大學的講堂是什么地方?能登上哪里演講的,那一個不是鼎鼎大名的重要人物?趙建輝雖然是鄰國政壇后起之秀,但是要說他現在登上帝國大學的講壇,他的資歷人望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雖然石原在氣急之下,不過是希望這個他眼里的毛頭小子出丑,但是自己可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本來自己請趙建輝赴宴,就是在表達一種合作的愿望,現在下面鬧出了示威事件,石原學長再弄上這么一手,自己花了這么大的代價,不僅善意沒有表達出來,只怕還會弄巧成拙。
當石原的話出口之后,就連趙建輝也有點驚呆了。要知道,帝國大學那可是東洋國政治家的搖籃,東洋國多為首相就是畢業與該校,更是有多過總統及政要登上過講壇演講。這家伙情急之下,居然給自己一個去帝大演講的機會,雖然他是想看自己出丑,但是對于非學術交流的國外地方官員,這個規格可不低呢。
再說了,自己也正想找機會消除這次示威帶來的影響呢,說不定,這倒是一個機會。趙建輝微一思忖,就微笑點頭:“既然石原閣下發出了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河一郎這一下子就不能再勸了,心說據收集到的情報,這個年輕人做事應該是很穩的啊,怎么著一次有點失常了呢?
“那好,明天上午九點,我在帝國大學恭候大駕光臨。”石原可能是真的被趙建輝氣著了,說完了這句話之后轉身就走,都沒有給大河一郎打聲招呼。
趙建輝也借故告辭,回了酒店之后他也有點犯愁了,可不知道明天石原是和自己當面辯論還是只是讓自己演講之后讓學生提問?這個場面肯定不好應付啊。如果單是演講的話,其實準備演講稿是小事一樁,應對學生代表的提問才是重頭戲。
最近一段時間,有兩位國家的元首在演講的時候,居然被下面的人扔鞋子,自己沒有這么榮幸,也享受到這種頂級的待遇吧?
“噠噠”房門被輕輕敲響,趙建輝說了聲請進,孫立云推開了門進來,看著趙建輝說道:“老大,今天我陪著池田小姐去了醫院,然后又去了一趟jing察局,從回來到現在,池田小姐都沒吃東西,一直在房間里哭呢。”
趙建輝就不由得撓了撓頭皮,問道:“你嫂子呢,這件事情你沒給她說?”龍凌云不是說這件事情交給她處理么,這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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