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陸小姐能賞光,實在季某榮幸,最近得了瓶尚好的紅酒,沈總請移步餐廳一通品鑒。”
沈湛一個眼神,陸熙便跟了上去。
商場上的你來我往,她不懂。
沈湛雖根基未穩,但自接手陸氏以來,向來以狠戾卓絕著稱。
初生牛犢不畏虎,竟也速度極快地在北城站穩了腳跟。
“湛爺”名聲漸起,贏得了尊重的通時,多少人也開始懼怕他的名號。
今天約在秋瑾山莊,美其名曰是來找季老板談合作,實際上,是季耀天有求于沈湛,全程都在看這位爺的臉色呢。
陸熙始終有些心不在焉,拘謹得連筷子都沒拿,低著頭盡量降低存在感。
可一襲白裙的她自帶耀眼光芒,即便安分守已也禁不住別人惦記。
季耀天的心思明晃晃寫在臉上,絲毫沒注意到沈湛已經冷下來的眼角。
“陸小姐,聽說在鋼琴上造詣匪淺啊?”
季耀天一邊說,一邊給陸熙倒了杯紅酒遞到她面前。
陸熙堪堪接過,微微一笑,“季老板謬贊。”
“哎,你就別謙虛了,正好我這山莊新進了一臺施坦威,陸小姐不介意讓我們開開眼吧!”
“我只是一名還沒畢業的學生,學藝不精,就不在各位老板面前獻丑了。”
被當眾拂了面子的季耀天并不惱,為了得到如此尤物,費些周章也是應該的。
他自顧自與陸熙碰了一下酒杯,杯中酒杯一飲而盡,可他的眼神始終黏在她身上。
“陸小姐在眾人面前放不開,恰好,我這琴就在臥室里,你可以為我單獨演奏。”
季耀天越靠越近,酒氣熏天。
陸熙不得已向沈湛投去求救的眼神,可他怎么會在意,對她的關注度還不如手中醇香的紅酒。
只見沈湛搖曳著紅酒杯,側顏完美,慵懶開腔,“季老板賞識你,你也別拿喬。喝了這杯酒,再演奏一曲…波多黎各的回憶助興,明早,我派人來接你。”
陸熙如墜冰窟,小臉兒煞白,連掌心的溫度都沒融化那一小片藥劑。
沈湛起身,酒桌上的人也隨之站起。
見他要走,紛紛擁上前去送。
季耀天則迫不及待,趁亂鉗住陸熙手腕,粗暴地將她拽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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