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通時,青山療養院。
晚飯已過,秦喬洗洗切切讓了份果盤,挑了些軟爛好入口的給陸熙,剩下的給了梁彥承。
“所以,你一下午都陪那個帥叔叔練琴?”秦喬坐在梁彥承身邊,并且很自然地咬住了他喂的葡萄。
陸熙半倚床頭,“人家姓周。”
秦喬:“管他姓啥,妥妥的爹系男友啊!”
“是不是男友不知道,反正是挺爹的,總給我塞錢,讓我買好吃的。”
秦喬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有魅力,老少通吃。”
“別瞎說。”
“沒瞎說,大十歲的不會疼人,就找個大二十的,羞死那姓沈的!”
梁彥承掐了一下秦喬的腰。
那是她渾身上下最怕癢的地方,惹得她立刻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弓著腰蜷進他懷里。
陸熙會心一笑,原來,婚后的生活也可以是很甜蜜的,只可惜她從未感受過。
“喬兒,天不早了,跟梁先生回去吧。”
“回哪兒啊,我就在這兒陪你。”
陸熙怎么舍得拆散人家新婚燕爾,“不用,秦時昱一會兒就來了。”
秦喬恍然,“哦,那也行,他身手好,比我能保護你,就可惜是個gay…”
梁彥承又掐了她一下,抱著“咯咯笑”的她抬眼看向陸熙,“明早十點,我讓助理過來接你。”
陸熙看了眼堆在角落的大包小裹,拆了裝裝了拆,頓感自已也像這行李一樣,是累贅,是漂泊無依的累贅。
“謝謝你粱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秦喬:“瞎客氣啥,別說接你到漠市,就是把你養在家里,梁彥承也不敢不通意,你就安心養好身l吧。”
梁彥承寵溺地摸了摸老婆的腦袋,“說得不錯。”
他們離開后不久,秦時昱就來了。
最起碼,陸熙認為是秦時昱。
她絲毫沒猶豫地打開了門,卻沒想到是江憐一臉怒氣沖沖,用腳抵住了她欲關上的門。
“沈先生呢?”
江憐大力一推,正好推在陸熙受傷的左胸口處。
陸熙吃痛松手,江憐匆忙走進,不停左右張望,質問:“你把他藏哪了?”
陸熙自然不屑跟她談教養,把門大敞四開,“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了!”
房間不大,布置一目了然。
江憐檢查了衛生間和床底,翻看了衣柜,拉開了窗簾,甚至伸脖子看了空調外機,毫無素質!
未果,氣呼呼盯著陸熙,“他來過這兒,告訴我他現在在哪,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為什么關機?”
“你有病吧!”陸熙覺得她不可理喻,“人失蹤了你就報警,到這兒來發什么瘋?”
江憐表現得激動,“白芷精神受了很大刺激,他不可以不聞不問!你最好跟我說實話,要不然…”
“親自動手?你敢嗎?”陸熙反問,“想要借白芷的手殺我,再揭露白芷裝瘋賣傻進而除掉白芷,一箭雙雕之后妄圖坐收漁翁之利…我都能看出的陰謀,沈湛會看不出來?他有意躲你是不想魚死網破,你還要上趕著來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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