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陸熙自已知道,她有多無辜,過去、現在,都是!
果然,沈湛打算無條件站在江憐這邊。
他將手機丟回陸熙懷里,起身走到病床邊,眸色深深看著江憐,卻云淡風輕開口:“交給公安機關處理,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你要報警抓我?”陸熙眼中噙淚,聲音有些許顫抖。
“人犯了錯,不能總被原諒。你善妒、記口謊,是該有個地方好好管一管。”
“我沒有錯!”
“跟警察去說吧,他們比我公正。”
都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從前陸熙還不信…
也不是不信,不甘而已。
現在,他可以在歡好之后,絕情地將她推開。
大義滅親,原來是形容詞,形容沈湛的狠心。
深知辯解是徒勞,陸熙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沈湛叫住她,背對她,“江憐的東西留下。”
陸熙一笑,輕輕把手鐲放在邊幾,通時放下的,還有她耳朵上的耳釘。
江母可算舒心,見陸熙離開,才開口問沈湛:“沈先生打算怎么處理她?”
沈湛把玩著床頭的百合花,反問,“你打算怎么處理?”
江母一聽,這是把權力下放給她了呀,那不得把握住機會!
“讓她也嘗嘗被輪奸的滋味,外國人生猛,給她找十個!還有,得賠錢,賠她個傾家蕩產!”
啪,他折斷花徑,半開的白色花骨朵被丟進垃圾桶,“呵,夠毒,也夠狠!”
沈湛拂袖而去,經過邊幾時愣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地將那對耳釘揣進口袋。
江母懵懵的,“我這是,沒說到他心坎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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