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提了挺多東西,剛關上后備箱,秦喬就扳過她身l,拳頭狠狠懟到她臉上。
初棠被打懵了,人和東西一起砸到地上。
秦喬勢如破竹,騎她身上揪著她頭發,“我和高明鑫有一腿,哈?造謠好玩兒是吧,為得到粱彥承你啥都敢說啊?”
哐!
秦喬摁著她的頭,狠狠往地上一撞,“收買人心這套可算是被你玩兒明白了,來說說,打算讓武萋萋怎么解決我!”
初棠嗷嗷叫喚,“秦喬你有病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發什么瘋,放開我!”
“還裝!”秦喬擼起袖子,“我今天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的干凈!”
話落,鉚足力氣扇了她好幾個巴掌。
初棠臉蛋瞬間又紅又腫,眼里蓄記淚水,大喊:“我要報警!有沒有好心人幫我報警!她是瘋子,她要殺了我!”
啪!啪!
又挨了兩巴掌。
初棠哭得撕心裂肺,但一下都沒有還手。
一是礙于她播音員的身份,現在正是留在漠市電視臺的重要時機。
二是因為,這里住的都是省市領導,在武裝力量防守下,秦喬不敢太過分。
只要她表現柔弱可憐,她就是受害者。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甚至可以反咬,以故意傷害罪送秦喬進去吃幾天牢飯。
更可以憑借職業之便,讓此事發酵,引發輿論嘩然。
果然,在不痛不癢的幾個耳光下,兩人都被轄區派出所帶走。
秦喬,二進宮了。
……
天漸漸擦黑,秦喬肚子的叫聲響徹整個審訊室。
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胃,問坐在對面的民警,“咱派出所管飯不?”
民警頭也不抬寫寫畫畫,“你倒是挺淡定,派出所常客?”
“還行吧,下午剛出來…我啥時侯能走?”
民警抬頭,“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
“沒父母,讓親哥來行不?”
“你沒父母?”
秦喬抿了抿唇,“讓他們知道我又進來了,很有可能被氣死。”
大廳里,初棠梨花帶雨坐在長椅上哭泣。
見秦喬出來,初棠起身來到她面前,“我會讓傷情鑒定,會請律師,我不要賠償,我要你當眾給我道歉,發道歉聲明!”
秦喬眼神蔑視,語氣輕描淡寫,“道個屁的歉,你以為我手里沒有你剛才醫院的錄音?我才是要請律師的那個。”
初棠慌了,“你有…錄音?”
“當然!等死吧你。”
秦喬淡定坐下等秦傲來接,結果等來的卻是秦立岷。
還是被秦傲賣了!
秦立岷舉著手就來了,“小兔崽子!我一邊填坑你一邊挖,嫌你爹活得時間長了是吧!”
下一秒,父女倆就在大廳開始了你跑我追。
“爸!我冤枉,你聽我解釋完再打我也不遲啊!”
“先打,解氣再說!”
秦喬全身疼得不行,實在跑不動。
靠著大門喘息,通時萬念俱灰,“打吧,別打臉…”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這巴掌自然沒落到秦喬身上。
秦立岷腦子進水了,才敢當著一屋子警察的面打孩子!
老父親無奈,狠狠掐了她一下,“這回又跟誰打架了呀?”
這一掐,秦喬眼淚瞬間溢記眼眶。
比皮帶抽得還疼呢!
剛想開口,就被一聲咳嗽聲吸引了注意力。
回頭,先是看到了粱文修,跟在他身后的,是粱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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