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心疼罷了。
粱彥承語氣如常,聽不出任何不記情緒,“左手是要摁弦的,萬一不夠重視引起傷口感染,你怕是一時半會兒拉不了琴。”
“你是擔心這個呀!”秦喬大咧咧,“我老皮實了!小時侯我學阿姨切蘿卜,不小心把手切掉塊兒肉,你看就左手食指這兒,現在還有道疤呢!”
說著,她舉起手指給他看。
粱彥承握住她食指,無奈勾唇,“從小就是廚房殺手啊,幸虧你不喜歡鼓搗高壓鍋…”
“玩兒過!高壓鍋、烤箱、微波爐,全部都玩兒過。炸了一次廚房,我爸又狠狠抽我一頓,把我抽醫院里待了好幾天。出院我就老實了,推我進廚房我都不進。”
“那今天為什么非要洗碗?”
“那我也不能光吃飯不干活啊,我給你錢你要嗎?”
“給我錢干嘛?”
“感謝你啊!”
“感謝,不一定要給錢的。”
粱彥承生得好看,每個五官都經得起推敲,組合在一起又恰到好處。
秦喬不知道是不是自已年紀大了,從前只迷弟弟的顏,現在覺得真正有男人味的,還得是大叔!
兩人坐得很近,那股獨屬粱彥承的香氣一個勁兒往她鼻子里鉆。
她臉頰燒得慌,心臟也逐漸鼓噪。
如果不是信任粱彥承為人,她一定會認為他對自已圖謀不軌,往飯菜里下了料。
秦喬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粱書記,您可是政府公職人員,不會說出讓我肉償這種話的,是吧!”
粱彥承笑得爽朗,大手胡亂撥了一下她的發頂,“想得太復雜,我是你叔兒啊!”
是叔嗎?
應該是叔的,再不濟也是哥。
秦立岷說得對,你拿啥跟人家配,你的一身反骨?還是吃空盤的本事?
人家把你當侄女不是應該的嗎!你落寞啥,心里空落落個啥?
秦喬站起來,尷尬得又不知道手往哪放了,“那我就走了,我得去醫院照顧我爸…”
“不用。”
不用?不用啥意思?
粱彥承也站起身,“你爸有專業的護工,不需要你陪護。他請求我,從明天開始,陪你相親,給你把關,務必給他選出一名合格的女婿。”
秦喬嘀咕,“病中也不消停,一天天的10086個心眼子!”
“今晚,你就住在這里。”粱彥承上前一步,也想兩個人關系更進一步。
秦喬尷尬扯唇,瑟縮著脖子,“不用了吧,我回嵐苑就行。”
男人居高臨下,“跟長輩共處一室,你很怕嗎?”
若目光是火,秦喬此刻必定被灼燒得l無完膚。
剛才還說自已是叔,現在又整這撩人的小眼神兒是幾個意思啊!
是她的問題嗎,心是臟的,看什么都是臟噠?
秦喬揚著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有啥不敢的,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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