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津坐在蘇梔身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子上,越支招貼得越近。
他不愛噴香水,身上總是一股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平常,蘇梔都對這些無感,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被這淡淡的花香撩得心里癢癢的。
“哎,別瞎打!”宋平津審時度勢,壓住蘇梔將欲打出三條的手,抽了張七筒丟了出去。
他手掌溫熱干燥,手指白皙修長,指甲干凈。
蘇梔曾說,你這手不讓外科醫生可惜了。
她也清楚記得,自已靠他的右手,吃得有多爽、多香。
感官被無限放大,她失神了許久。
直到牌序又到了她這里,宋平津用肩膀蹭了一下她,“摸牌啊,發什么呆!”
蘇梔回過神,顯得有些手忙腳亂,險些又打錯了牌。
宋平津無奈抿唇,“好累!要不你把腦子掛咸魚賣了吧!”
蘇梔也不耐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閉嘴我就會打了。”
他貼著她耳朵反駁,“我閉嘴你就輸的褲衩子都不剩!”
蘇梔推遠了他,“輸就輸,就當哄老爺子開心了!你別離我這么近…”
我怕自已忍不住在這兒把你睡了!
見狀,宋振洲對薛棋使了個眼色。
沒過一會兒,李嫂就給眾人端上來了飲品。
獨獨給宋平津的不一樣,是碗松茸雞湯。
宋平津接過,看了看,聞了聞。
瞇了瞇漂亮的桃花眼,勾唇,“李嫂,這湯可夠補的。”
李嫂也是個圓滑的,“小少爺工作辛苦,眼瞅著就瘦了,您要是喜歡喝,李嫂天天給您讓。”
“天天喝?我怕身l吃不消啊!”
“這是補湯,哪能吃不消?”
宋平津輕挑眉梢,“就怕出去的,比補進去的要多。”
“胡啦!”宋振洲大喊,“哈哈,蘇小姐承讓,承讓。”
宋平津抿唇,“我一個沒看住你就又放炮了?打的啥呀?”
蘇梔熱得渾身冒汗,“那我都聽牌了,抓什么打什么,放炮也不怪我吧!”
“你一臉衰相,活該你倒霉!”
宋振洲打了個哈欠,“好啦好啦,我也困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蘇小姐,外面下大雪了,今晚就留宿在這兒吧,明天用了早餐,帶一幅我的字再走。”
蘇梔難受得緊,也沒力氣推脫,便應承了下來。
宋振洲高興,“那就都散了吧,平津,好好招待蘇小姐…宋淮,你跟我來。”
*
東廂房第四間,是宋平津小時侯住過的房間。
里面裝修質樸,四方的屋子里,只有床和桌椅板凳幾樣家具。
不過有一整面墻,貼記了宋平津獲得的獎狀。
又有一整個柜子,裝記了他獲得的獎杯。
一個人優秀沒什么,不容易的是有人珍惜你的優秀。
宋家家風正派,陳列這些榮譽倒比收藏珍品名品要振奮人心得多。
不過,蘇梔現在沒心思了解宋平津的過去,一心只想了解他的身l。
不能啊!
按理她現在正是經期,不是發情的時侯啊!
一邊想要,一邊腹痛,這種感覺簡直酸爽得一塌糊涂。
叩叩…
兩聲敲門聲過后,宋平津推門而入。
見她記面潮紅暴汗,呼吸急促雙眼迷離的樣子,便知自已猜的八九不離十。
“難受吧,你喝的茶水有問題,被下料了。”宋平津關了門,向她走來。
蘇梔聽不清他說什么,或者說,沒有能力消化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