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心不在焉許久,再回神時已冒了一掌心的冷汗,不自然地在膝蓋上蹭了蹭,“那個,謝謝啊!”
蘇梔心不在焉許久,再回神時已冒了一掌心的冷汗,不自然地在膝蓋上蹭了蹭,“那個,謝謝啊!”
宋平津無奈冷笑。
時間長不聯系,蘇梔都會跟他說謝謝了。
這份疏離和客氣,咋那么氣人呢!
“宋平津…”蘇梔撓了撓頭,眼神明顯躲閃,“那個人,你是把他打死了嗎?警察會不會找上門,你、用不用出去躲躲?”
宋平津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嗤,慵懶隨性地往沙發上一靠,“我要是攤上人命官司,你是準備幫我隱瞞罪行,還是愿意跟我逃亡天涯?”
蘇梔緊咬下唇,是真的有在認真考慮,“我…我會跟你一起自首,坦白從寬,再找個好點兒的律師,應該能少判幾年。”
宋平津嘴角一勾,“你會等我出來?”
蘇梔抬眸,對上他戲謔的眼神,“什么等你出來?人是我們一起殺的,我也要坐牢的。”
“可你沒有殺人。”
“我知道啊!到時侯讓律師辯護我是正當防衛,你是誤殺…我幫你承擔的話,你能少蹲幾年。”
宋平津逐漸斂笑,冷眼斜睨著她,“在號子里浪費青春,你甘心?”
她撇過頭,側臉對著他,“不想欠你人情!”
蘇梔睫毛顫動,還沾著淚,撩得宋平津心里酥酥麻麻的。
傻女人,蠢女人,就當你真的為我坐過牢了!
“放心,那個傷口不致命。我已經讓人送他去醫院,并給了一筆錢封口,他不會來找麻煩。”
蘇梔的確松了口氣。
這才對嘛!
他宋平津是個醫生,怎么會不知道朝哪開槍不死人呢!
都怪她關心則亂了。
關心則亂…
呵呵,怕不是胡思亂想吧。
蘇梔臉頰泛紅,慌亂起身,“我去洗澡了。”
……
二樓客房浴室,宋平津敲了敲門,“衣服給你。”
他手里的,是一套嶄新的女士內衣褲和睡衣。
過年那幾天,他讓人按照蘇梔的尺碼在商場采購來的。
她還沒來得及穿,也沒來得及帶走…
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你放門口就行。”
等了一會兒,蘇梔將門開了一條小縫。
衣服沒看見,宋平津卻扒開門閃身進來。
蘇梔怒目圓睜,慌得不知道捂哪頭,“你干什么你出去!”
宋平津不由分說抱住她,一手圈緊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脖頸,“還怕嗎?我這樣抱著你,你還怕嗎?”
“你這樣抱著我我才怕!宋平津你個變態趕緊滾出去!”
蘇梔越掙扎,他抱得越緊,“可是我怕…”
他聲音哽咽微顫,“蘇梔,我怕!”
半晌,蘇梔弱弱開口:“宋平津,你是哭了嗎?”
他沒應聲。
蘇梔皺眉,“你還要抱多久,我好冷啊!”
宋平津隨手撥開淋浴開關,任熱水澆灑在頭頂,任熱水與淚水混合。
緊接著,比這水還要炙熱的吻落在蘇梔唇邊。
和以往的掠奪侵入不通,這次的他,像捧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吻得痛心,吻得小心翼翼。
雖然順理成章、又半推半就的只讓了一次,可蘇梔明顯感到他不一樣了。
有一種,叫讓“被珍視”的感覺涌上心頭。
事后,蘇梔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宋平津下樓讓晚餐。
他穿了條白色睡褲,半裸的上身系了個圍裙,寬肩窄腰人夫感十足。
忽然,兩條白皙纖細的手臂環上他的勁腰,小聲兒一出,骨頭都酥了,“小津津,有沒有想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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