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見云兔還站著不走,你還有事
想求副棺材收殮。
哦,跟朝陽說一聲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還認真的回我做什么,我忙的很,沒空管這些,去吧。
云兔心里滿是委屈,為她娘不值得。難道丫頭的命就不是命了
云狐從門外進來,剛才也聽到云兔說了一些話,笑道:真是可惜,云姨去了,要是缺棺材錢跟我說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還值得你勞煩母親嗎你可別學你娘,只會爬人家夫君的床。
云兔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告辭了。
她忍了又忍。
云狐眼中滿是不屑,不過是一條賤命,還爭什么。
不過云姨去了,她該拿什么來控制云兔呢
林禹道:你來做什么
聽人說,柳相原回來了。
她回來就回來,跟你有什么關系。
云狐道:跟我關系不大,到是這個柳大人老是跟母親作對,這次她家里可是有個大大的把柄。
哦林禹示意云狐說說。
云狐道:柳相原跟土匪成親了,這個消息夠不夠而且這個土匪就是上次劫軍糧的頭子,有傳聞說,她還抓過喬逸如。
膽子不小。既然如此,就交給喬逸如去處理。要是喬逸如不知道這件事,你就想辦法把消息傳給她就是了,何必勞煩我們。
這事也奇了。
又大驚小怪的,就不能一句話全說出來嗎吞吞吐吐的,陰陽怪氣。
最近我的人,一直盯著喬逸如,說她出宮了,還帶了不少人,我看陛下可能有動作,會不會是對您不利。
她哪時候不派人盯著我,都習慣了,這小東西坐上了皇位,老是盯我。可是她哪次拿我有辦法了。
云狐笑笑。
你小心是對的,這個喬逸如也不是個好人,專一給我惹麻煩,本事沒什么,可是難纏,煩人,你想辦法給她找個對手,牽扯一下。
母親放心,我早跟喬逸修聯系上了,只要說動了她,喬逸如掀不出什么風浪。
好!
……
云兔從朝陽那邊領了二十兩銀子,將云姨的喪事簡單辦了一下,看著屋子空了,她的心也空了。
以前云姨是她的牽掛,現在她什么都沒有了,坐在云姨的床上發了半天呆。
青青進屋,勸她吃點東西。
主子,這幾天您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也沒怎么吃過一頓飯,云姨走了,您還有大把的年華要過的,可不要糟蹋了自己的身子。
云兔淚眼模糊,有娘在,天塌下來也不怕,沒娘的孩子,就像一根爛稻草。
誰說不是可是云姨若見您如此傷心,恐怕她知道了,又要不安了。
云兔吸了一口氣,將眼淚吞下。
是啊,得吃飯,得好好過,以后還有大好日子等著我們。人總不能被霉運給憋死。
她又有了計劃,她要跳出這爛泥坑去。
真的賬簿就在林禹的書房,‘既然她對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云兔暗暗想著。
她趁著書房無人之時,隱身溜了進去,她的思想武器是隱身,看了一圈,屋中無人,她便扭動桌上的筆筒,很快,排列在一起的書架分開了,露出里面的重力門。
林禹天生神力,有千鈞之力,因此這重力門純粹是千斤之重的門,上面根本沒有鎖。
她自詡神力,以為其他人是不能打開的,哪知道云兔也遺傳了她的神力。
云兔將手按在重力門上,使勁一推,門開了一道可以容身的縫隙,她趕緊穿過,將門關上。
直奔書架上的一個鐵盒子,上面掛著一把迷宮鎖,上次偷看到的就是這個盒子。
云兔回憶當時林禹解鎖時的動作,按照記憶,將鎖打開,里面果然有賬簿,翻開來看了幾眼,將它往懷里一塞,又從自己的懷里拽出假賬簿放了進去,關好鎖,從門里出來。
外屋沒有人,這沒什么,林禹的秘密都在密室里,能打開這扇門的沒幾個,如果動靜搞的太大,自然會驚動外面的人。
因此,林禹的書房從來不上鎖,坦蕩的好像毫無愧疚似的。
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什么叫做不必設防,那是因為她早就防范的密不透風。
云兔出來的時候沒見到什么人,就算見到她也能逃掉,她一直隱身。
只不過隱身的技能持續時間并不長。
她能在十八歲之前覺醒思想武器,也是很了不起的,不過這跟她的經歷有關,思想可以提前成長。
云兔在慶幸沒有人發現的時候,一時得意,不小心撞上了什么人,又剛好隱身技能解除。
她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人認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這是個陌生的聲音。
云兔抬起頭看了一眼,頓時一股熱血轟上了臉。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李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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