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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折桂令 > 174、翻舊賬

                174、翻舊賬

                “事到如今物是人非,再見又有何益?如此不如不見。”郁觀音見沒人催著她去,就打定了主意不肯去。

                “妹妹,南山可是我的徒弟,若是我一時不察,說出了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范康威脅郁觀音,“師妹昔日為迷惑師父殺害師母的事若是被不知情的同門知道……要知道,咱們的同門里頭,可有出將入相的人物,若他們知道真相,該如何對付南山?”

                郁觀音臉色登時煞白,“……師兄,你好狠的心……那時若不是你暗中相助,我如何能成事?”

                兩敗類!玉妙彤、戚瓏雪目瞪口呆。

                “欺師滅祖,可是大罪名。”范康道。

                郁觀音微微有些發抖,眼神中滿是凄惶,但隨即,她便鎮定了,“師兄,你道草莽之人是那么好做官的?朝堂上瞬息萬變,誰肯跟個草寇同朝為官?若是我將師兄們昔日曾落草為寇的事揭發,他們又跟新皇沒什么交情,少不得要比我先被抄家滅族。”

                “新皇才登基,朝堂nǎ里禁得住那等變故?”范康泰然自若,背著手,嘴里滿是野花的苦澀氣息,“是以,新皇是萬萬不肯叫你如愿以償。”

                “據說新皇是個十分好拿捏的人物,他nǎ里能壓得住朝臣們?再說,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皇子,只剩下一個活的,這事蹊蹺的很,怕是皇帝連自家的屁股都沒擦干凈呢。”郁觀音一笑,眼角的細紋越發地深了,雖從五官處可以分辨出昔日的美貌,但那美人遲暮的悲哀,叫人不忍在她臉上探尋她昔日的風采。

                梁松為難地對玉破禪低聲道:“八少爺,如此倒不好把范神仙交出去。”若果真牽扯到朝堂,那就不妙了。

                “你信他們呢,這明擺是一出雙簧。”金折桂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玉破禪還在感慨范康師門里都是俊才;戚瓏雪還在惆悵郁觀音年輕時為情所惑;梁松、阿四還在掂量此事對朝局的影響,便被金折桂一句“雙簧”拉了回來。

                “該不會,你們師門其實就只有你們師兄妹兩人吧?”金折桂大膽地猜測起來。

                郁觀音冷笑道:“信不信由你。”她跟范康的默契,已經達到彼此一句無中生有的話,都能叫對方立時配合起來的地步,她不信金折桂有那能耐看穿。

                范康也是如此。

                金折桂道:“我祖母把朝上文官有什么人都在信里寫得一清二楚,我能不知道你們是在扯謊?”事實上,就是范康、郁觀音這二人狗咬狗來得太快,也咬得太深了,叫人不敢置信二人翻臉翻的那么快。

                “他們既然要做官,身世來歷,自然要洗干凈。比如我三師弟,哼,那廝心狠手辣得很,殺了相貌跟他仿佛的付將軍,在山海關冒充付將軍十余年,回京后,不光他老父老母認不出人,就連付將軍的結發妻子,也認不得人了。”范康信口雌黃。

                “付將軍是假的?”蒙戰脫口道,一雙明亮的眸子中,滿是天真爛漫。

                戚瓏雪暗中扯了扯他的袖子,心里哭笑不得,卻又對他的赤子之心十分喜愛。

                “旁人你不說,偏說付將軍。付將軍跟嚴邈之少年時便結拜為異姓兄弟,二人歃血為盟,莫非,嚴邈之認不出跟兄弟歃血為盟時留下的刀疤?”金折桂舉起手,在手心里一劃,示意刀疤的位置。

                范康想也不想就說:“我跟三師兄見過一回,他在山海關的時候,也有意在自己手心里留下了刀疤。十幾年了,嚴邈之也未必認得出傷疤有何不同。”

                “哦,那可奇怪了。嚴邈之跟付將軍歃血為盟過,只是在手指上割一刀,沒事割破手心做什么?我說文官,你就說個武官,厲害。”金折桂問。

                中計了……范康兩腮蠕動,心恨自己方才回答的太利落。

                “范神仙請吧。”玉破禪拱了拱手,“范神仙放心,他們未必要你死,興許是想拿你跟朝廷換回九王子呢……南山王子也說不定。”

                范康明白玉破禪的下之意,就是他能否生還,就全看朝廷那邊如何看他了。

                “……還真是,三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竟想拿著朝局威脅我們們。”瞽目老人感慨,“莫非他們師門其實沒什么厲害的,凡事都是他們師兄們吹出來的?”

                “我瞧著像。”阿大如夢初醒,抱著手臂,看著范康、郁觀音上馬。

                “師兄,走吧。”郁觀音道。

                范康嗯了一聲,扶著她上馬,方才扯下那么大的謊子,還以為眾人以大局為重會留下他呢,利落地上了馬,就隨著玉破禪、阿大、俟呂鄰云向子規城外去。

                “你們的師門,到底是干什么的?”俟呂鄰云事不關己,問話的時候,神色輕松。

                “你猜。”郁觀音興致不高,咳嗽兩聲,見范康看過來,就說:“師兄放心,我沒事。”

                范康點了點頭。

                阿大一擊掌道:“是了,你們師兄妹好得很,方才翻臉翻得太快了。”如今瞧著,范康第一次扯郁觀音,就是在暗示她,他們師兄妹要翻臉給眾人看。

                “多說無益。”范康訕訕的,但他久經沙場,還沒到謊話被人拆穿就神色大變的地步。

                出了城門,便見城門外分外熱鬧,許多城里人不用的小東西,被人全部抬向了城外。

                城外十里處,芳草萋萋,天上山雕的影子不時地在地面劃過。

                慕容王的隊伍前,幾個兵卒脫去上衣,被綁縛著跪在隊伍前。隊伍里是背著貨架不怕死地來兜售發梳、篦子、頭繩、頭花、鏡子的貨郎,甚至蘿卜絲餅、臭豆腐、煎餅、油茶等也被人挑出來,在軍隊外販賣。

                這群不怕死的人,自然是玉破禪派出去的。除了這些人,還有些自發過來的小商販,干脆地在軍隊外擺起了攤子。

                距離慕容王帶著軍隊過來,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此時夕陽西斜,冷風卷著香氣吹來,叫軍隊里的人又冷又餓。眾人忍不住去買點熱乎的東西果腹,瞧見了新鮮的小玩意,知道是南邊的東西,一時好奇,便又買了一些。

                范康瞧見這情景,不禁嚇了一跳,心想慕容的軍隊紀律那般不好?他并不知道,最初一個小商販挑著貨架經過,慕容的軍隊里幾個跋扈的兵卒膽敢推翻貨架,搶了東西。

                玉破禪得知后,怒不可遏,當即帶著人過來跟老慕容王說話,叫老慕容王交出那幾個兵卒。

                老慕容王先倨傲地不肯,隨后瞧見玉破禪干脆利索地拿出一個圓球,那圓球點燃后,便在地上留下一個大坑,因他站得近,臉上被濺了一層泥土,兩耳發聵,雖知道玉破禪不敢來真的,但也不敢倨傲,于是便將那幾個惹事的兵卒綁住,交給玉破禪發落。后見玉破禪得寸進尺地叫人來他的隊伍里賣東西,便干脆為顯示他們慕容闊綽得很,叫士兵們隨意地買東西。

                “觀音,多年不見,別來無恙?”老慕容王坐在馬上,聽人說郁觀音來了,便瞇著眼看她。

                “別擔心,這老頭眼睛花了,瞧不清楚。”阿大低聲說。

                郁觀音朗聲笑道:“一別多年,兩地相思,如今,終于能見到王上了。”

                “兩地相思?哈哈,兩地相思!”老慕容王狂笑不已,身子在馬上晃了晃,聽見她聲音依舊清脆,便嘆她駐顏有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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