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們也愛莫能助,官司壓在大理寺,又有皇上、太上皇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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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嫂子(二)吧”冷氏唯恐康氏癡心妄想,逼著他們救出康家,趕緊打斷她的話頭。
“自作孽不可活,自然是誰都救不了他們。”康氏悵惘地一嘆,果然是為了她娘家的事。
指桑罵槐……金擎桂一時受不住,冷笑道:“你有話直說,就算要我死,我也能死給你看,何必這樣陰陽怪氣。要怪,也要怪你留不住男人!”一句話下去,瞧見康氏無瑕肌膚,反而悻悻然。
“我這輩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萱兒了。可如今,她父親不中用了,她舅舅家又沒了。既然金大妹妹盼著要做萱兒母親,玉二嬸子要做萱兒外祖母,那我就把萱兒托付給你們了。”康氏眼圈終歸紅了,想到女兒只有她一個不中用的人做依靠,不由地滿心凄涼起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冷氏不由地從椅子上坐起,將紺青色椅袱抓得皺成一團。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萱兒父親也養不得家。大妹妹算是萱兒父親的半個妻子,就算萱兒母親,要養活萱兒,也不是什么難事吧?畢竟,大妹妹將來要嫁的人,定然不是個養不活干女兒的破落戶。”康氏拿著帕子點了點眼睛。
“你……你……”金擎桂氣噎,若是康氏大哭大鬧,她豁出去跟她鬧一場,然后金老夫人為了她,自然會出手教訓康氏,可康氏竟然賴到她身上了,“康大嫂,我如今已經悔改了……”
“正是,玉家大嫂子,你好生照料玉大少爺養傷。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一準回心轉意,跟你好好過日子。”姜姨娘幫著勸說康氏。
康氏嘲諷道:“人心都是肉長的?”雙手握住金擎桂的手,誠懇道:“金大妹妹,萱兒的父親是鐵定不中用了。你以后就把萱兒當你嫡親的女兒看待吧,她的月例每月按著玉家的算法是八兩,有勞你按月送來。至于逢年過節乃至她出嫁的嫁妝,還請你按著你嫡親女兒的份例送來。”說著話,眼眶就酸了,在心里感慨自己命苦。
“不能這樣,這要是傳出去……”冷氏慌張了,平白多出一個女兒,月錢、嫁妝全都要給她準備,這怎么行?
“什么話,還能比金大小姐勾結玉大少爺謀殺發妻更難聽的?”康氏冷笑不已。
“我并不知道他要……”金擎桂眼淚唰地落下,臉上胭脂被暈染開,模樣越發滑稽可笑。
“不能平白冤枉人,你說,旁人就信?”冷氏自覺康氏手上沒有證據,有意逞強。
“萱兒的爹說,就有人信了吧?”康氏拿出一封書信,遞給金擎桂看。
金擎桂見上頭字跡歪斜,但她如何跟玉悟禪對上眼等等,一一據實寫了出來,就連后頭冷氏捎信說她癡心不改等等,玉悟禪都寫出來了。
“他,定是你逼著他寫的!”金擎桂道,因玉悟禪、康氏給她的羞辱,眼淚又停住。
“不是我逼著他寫的。我只是跟他說,既然他娶不到你了,不如拿著他跟你的事替我們們一家三口賺些銀子。”康氏實話實說。
好個無恥小人!金擎桂咬牙切齒地將那書信撕了。
“這樣的書信,我還有許多。”康氏不屑地看著金擎桂撕信。
冷氏見自己處置不了了,趕緊給姜氏遞眼色,叫姜氏去搬來金老夫人,嘴上對康氏說:“康嫂子,我們們家手上可是有你萱兒父親強、奸尼姑的認罪書。”
“那就告他去。”康氏不以為然,淡笑道:“此情此景,金二嬸子還以為我會顧忌他的臉面不成?就算他在我面前被人千刀萬剮,我也不覺得解恨!”
姜姨娘收到冷氏的眼色,趕緊去尋金老夫人來救冷氏、金擎桂。
康氏只看了姜姨娘一眼,就不搭理,只坐著吃茶,等冷氏、金擎桂給答復。
“已經給了三千兩,再給你添上兩千,這事就這樣罷了吧。”冷氏硬著頭皮說。
“這可不行,要是大妹妹嫁的不好,將來她自己個親生的女兒嫁妝還沒五千兩呢?這豈不是我們們占了她的便宜。”康氏知道姜姨娘是出去請人來呢,于是丟下一句話就住了口,捏著帕子抹淚,今日之前,這些話她還不曾對旁人說過,如今肯來找金擎桂、冷氏,一是心里有恨,二是他們房里沒有男孩,將來玉家的家產她們娘兒兩沾不到邊,得早早地籌謀后路才行。
冷氏看康氏抹淚,心知她方才的氣勢是強撐出來的,只要金老夫人過來,三兩句連削帶打,康氏定然服軟。
“夫人……老夫人說,這世上的事,不是一句悔改了就能了事。大小姐早先算計著要做萱小姐的母親,如今就叫她如愿吧。養活萱小姐的銀子,二夫人樂意幫襯就給一些,不樂意,反正蕭家給了大小姐不少嫁妝,就用嫁妝吧。”姜姨娘吞吞吐吐地把金老夫人的話一字不差地說了一通。
金擎桂聽聞這話,險些昏厥過去,一個月八兩,再大一些,月錢還要再漲,再加上嫁妝……兩眼一翻,當真昏厥過去。
康氏原本怕金老夫人一來,自己就會讓步,畢竟她心里對金老夫人敬佩得很、金老夫人又比她有氣勢,此時聽金老夫人說出“這世上的事,不是一句悔改就能了事的”,想起玉悟禪此時見了她就連聲賭咒發誓再不害她,不禁悲從中來,顏面嗚咽啼哭起來。
冷氏趕緊跟姜氏一起給金擎桂掐人中,又看康氏哭得悲切,就也跟著哭,口口聲聲要求康氏高抬貴手,待見事情已經不可逆轉,只能認命,叫人支會沈氏家中來了客人,吩咐人置辦了酒席,請康氏坐下吃宴席。
康氏瞧見冷氏就吃不下飯,請冷氏吩咐人將萱兒領來,看萱兒懷里抱著個絲線珠子炸成的小人,笑道:“nǎ里來的小人?”
“六姑姑送的。”萱兒說罷,又拿起一柄鑲嵌著幾枚粗糙孔雀石的匕首給康氏看。
康氏看了嚇了一跳,“這又是nǎ里來的?”
“六姑姑院子旁的西院里有幾個個頭很大的人,一個夸我像月牙,就送了我這個。”萱兒老實地說。
“小孩子家不能拿這個。”康氏趕緊將匕首收起來,想起皇家獵場自己頭會子碰到玉悟禪以外男子的身軀,不禁臉上一紅,又催著萱兒喊干奶奶、干娘,討要了這個月的八兩月錢,才帶著萱兒離開金家。
“母親,聽說你認了個干女兒?”金蘭桂不知從nǎ里聞信趕來。
冷氏敷衍地點頭,半天莫名其妙地問金蘭桂:“你新近可還老實?”
“母親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大姐姐生事,我就也跟著生事了?”金蘭桂說罷,低聲在冷氏耳邊說,“倒是二姐姐跟六妹妹走得近得很,方才六妹妹說要請客,要請玉家妹妹、沈家妹妹,她立時就說二姐夫的朋友送了一筐子螃蟹一筐子田螺還有些野菜,要分出一些叫六妹妹清客。”
冷氏不以為然道:“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二姐姐原本要送咱們,咱們不樂意吃,她才做人情送給你六妹妹。”
“我可不這么覺得,前兒個我跟二姐姐在花園里玩,聽見幾個姨娘唧唧歪歪說祖母八成看六妹妹腿腳不好,要把她塞到錢家去了。這話就我跟二姐姐聽著了,回頭,大伯母就教訓了她房里的姨娘。”金蘭桂不忿金潔桂當著她的面討好金折桂,于是有意慫恿冷氏為難金潔桂,“母親,你是不是該問一問,二姐姐一家,到底什么時候搬走?長久住著,也不是法子。”
冷氏不耐煩道:“你二姐姐又不使你的銀子,你二姐夫出息了,幫襯的也是你哥哥們。眼瞅著你二哥快成親了,你且老實一些吧。”
金蘭桂心里不服,心想等她抓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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