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開下門。
包廂外有人敲門,傅景深皺眉,將舒悅抱上沙發。
用毯子蓋在舒悅身上,把外套褪去,襯衫扣子解開兩顆,顯得凌亂,這才去開門。
做什么做什么
他不耐煩的瞪了門口兩個人一眼。
抱歉先生,我們在找人,需要進去檢查。
兩個人說著就要進去,卻被傅景深攔住。
什么意思我來這里尋樂子你們還需要檢查我的邀請函是白進來的嗎
傅景深語氣很不耐煩,看著就很不好惹,那兩個人也就在門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沙發上躺了個女的,臉上沒戴面具,身上蓋著毯子,兩人怕是……
看什么看什么壞我好事,滾開。
傅景深說著,把門用力關上,繼續鎖上。
走吧,看起來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要找的是兩個女人,不是一男一女。
對哦,你好聰明。
兩個人交談著離開。
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些手段的人物,在這里發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他們就算在里面翻云覆雨也再正常不過了。
苦命打工人還是不要輕易招惹到他們比較好。
外面沒了動靜,傅景深這才松口氣。
走到舒悅身邊,看著她的睡顏,滿是心疼和思念。
沒見面前,他隱忍克制著自己的思念,他告訴自己以后都沒機會再見了,不想便不會難過。
他甚至也沒有去調查舒悅到底去了哪個國家。
在這里能見到她,實屬意外。
傅景深抬手落在舒悅的臉上,指腹傳來的溫度告訴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就在眼前,她還存在。
這地方不安全,他要帶她離開。
傅景深將她打橫抱起,打算離開包廂。
哪知剛到門口,懷里的舒悅竟然醒了。
好熱,好難受……
她嘟囔著撕扯自己的衣服,傅景深迅速停下腳步。
哪里不舒服
他忘了,她現在聽不見了。
舒悅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全身都好難受,像是有螞蟻爬過全身,又酥又麻,還帶著燥熱感,迫切的想要些什么。
她半睜開眼睛,傅景深戴著面具,看不清容顏,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
我要下去,你放開我。
見她掙扎,傅景深連忙將她放下,舒悅腳步虛浮,連連后退。
這藥像是……春……藥。
舒悅已經反應過來那酒里下的什么東西了,好惡心,好惡心。
聽到她的心聲,傅景深頓了一下,忙上前想要扶住舒悅,想要幫她,但舒悅連連后退,靠在了角落的位置。
別過來!
別碰我。
她的理智尚在,她絕對不會讓人碰自己的。
舒悅,是……
傅景深很想告訴她,他是誰。
可她也是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斷絕關系離開的,再次見面,總避免不了節外生枝的故事發生。
所以他不能說。
舒悅感覺自己的理智被藥物所影響,她晃了晃腦袋,很想去抓面前的男人,迫切的想要緩解自己身體里的欲望。
這個想法一出來,她嚇一跳。
為了讓自己理智清醒,她果斷拿起旁邊的酒瓶打碎,直直往自己的大腿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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