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柳蔚用了十成力道,而果然,判斷錯誤的鐘自羽,無法快速補招,柳蔚毫無阻滯,指尖險些挖進對方瞳孔,準備狠狠一掐。
“唔……”對方吃痛悶哼。
柳蔚后退數步,拉開距離:“你不是收藏了很多的眼珠子,我突然發現,這個愛好也不錯,那么,你這雙眼珠子,便來當我的第一個收藏品!”
柳蔚說著,再次襲去,卻襲得刁鉆,并未直接沖向對方面向,而是腳步盤旋著繞到對方背后,嘴里,還喊了一聲:“剜目之痛,你該嘗嘗!”說著,手上使力。
鐘自羽瞇起眼眸,一手擋住臉前,一手去抓柳蔚,但柳蔚反應快,早已又繞了一圈,到他右邊,柳蔚雙手擋住他單手的進攻,腳卻狠狠一踢,踢向對方最痛之處。
“唔……”果然,這次不止悶哼,他整個人似乎都軟弱了。
柳蔚找到機會,趁著對方短暫的彎腰時,一個手肘,襲在對方后背大**。
在鐘自羽已經生了怒火,霍然起身一招襲向她脖子時,柳蔚毫不躲避,輕松的將死**留給他。
大掌越來越近,而眼看著鐘自羽已快掐住柳蔚,他卻突然一頓,反手收回手,低頭一看,輕易的便看到手上扎了三根黑銀針。
柳蔚問道:“你爹沒教你,不要隨便碰別人的身體?”
柳蔚說話間,趁著對方反應不及,膝蓋再次往上,又是擊向對方致命那處。
但有了先前經驗,鐘自羽哪會在同一個坑里落兩次,他輕易避開,嘴里不干不凈:“傷了這兒,將來吃虧的是你,你可想清楚了?”
“哦?這么說你這兒還是為我準備的?”柳蔚不屑。
黑暗中,鐘自羽只是笑著,似乎,頗為得意。
聽著鐘自羽的笑聲,柳蔚慢慢沉下臉,狠狠咬牙:“既是我的,那便切下來給我!”話音未落,柳蔚手上已多出一把手術刀,刀鋒尖銳,直接就朝對方襠部刺去。
鐘自羽快速躲過,一手抓住柳蔚那道手腕!
柳蔚掙脫不開,索性刀尖一轉,刺向他的手腕。
鐘自羽這才躲開,而柳蔚乘勝追擊,每次或打或傷,都是朝對方身上大**,或者致命之處。
這巷子窄小,剛開始鐘自羽還算能避,待后來避無可避,他索性也不避了,直接拔下手上銀針,五指成爪,狠狠扣住柳蔚肩膀。
柳蔚那把解剖刀立刻靈巧的割開對方手背大動脈。
鐘自羽的手,頓時血流如注。
但他卻似無所覺,只不管不顧,毫不放松,一把,將柳蔚拉至懷中,再一轉,將柳蔚狠狠撞到墻壁上,一手卡住柳蔚的喉嚨,一手箍住柳蔚的雙手,嗤了一聲:“玩夠了?”
柳蔚憤恨,已經適應此刻光線的柳蔚,能清晰的看到對方那張狀似良善,卻人面獸心的臉。
柳蔚抿起了唇,將脖子往上挺了挺,道:“有本事現在就掐死我!”
“放心,我會。”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一絲散漫,他放開柳蔚的脖子,手指,去刮她的臉頰,嘖了一聲:“非男非女,時男時女,。”
“更的還有,要不要試試?”
“哦,如何試?”
“放開我,躺在地上,我將你扒皮拆骨,切成九九八十一塊,你放心,我手藝好,包準切得你塊塊一致,尺寸大小,薄細寬厚,一模一樣,毫無瑕疵,怎么樣,試嗎!”
鐘自羽停頓半晌,突然,揚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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