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溯沒有松手,柳蔚沒有進容棱懷里,反而被容溯扯得又是手腕一痛。
容溯同樣道:“三哥之事,我自然不管,只是愚弟說了,今日柳姑娘,是我的客人。”
“多管閑事!”容棱直接伸手,扣住柳蔚的另一只手,想將柳蔚從容溯手上奪過來。
容溯卻早已準備。
容溯武功不如容棱,但現在柳蔚在中間,算是一個障礙,便迫使容棱也不敢用真力,而如此拮據的情況下,容溯倒是與容棱有一爭之力。
容溯反手擋開容棱的進攻,換了只手,將柳蔚往自己這邊,生生扯了好大一步。
柳蔚哪怕心中準備,也猛地疼了好大一下。
而容棱一手不行,再來一手。
容溯武藝不行,反應卻快,再次與其交手。
兩人你來我往,最后兩只手竟然就在柳蔚眼前打斗起來。
柳蔚面如死灰的站在中間,心里的怒火,慢慢攀升,慢慢攀升,眼看著已經要到嗓子眼了。
偏偏斗得正歡的兩人,還不知收手,動作依舊肆無忌憚,柳蔚覺得自己遍體鱗傷,可能快被兩人扯壞了。
柳蔚再次后悔,后悔今日的一切舉動,一切所為。
容溯到底不是容棱對手,雖說容棱顧忌會傷到柳蔚,一直有所保留,但即便如此,也極快的擊退容溯,將柳蔚搶過來。
柳蔚痛哭流涕,心說這次可以走了!
容溯卻突然又回來,堅強不息的再次去抓柳蔚。
這次容棱有所防范,將柳蔚一轉,護在懷中!
但這下,容棱顯得更為被動,因為比起方才,現在柳蔚的位置,自己稍稍重手,便當真會傷到她。而那邊容溯卻不管不顧,已快速沖過來,趁機再次抓向柳蔚。
容棱身子一轉,摟著柳蔚避開。
容溯再次出手。
容棱再是一躲。
柳蔚默默的從剛才的被拉扯,變成了現在的在男人懷里被帶著轉圈圈,柳蔚覺得,自己就要暈了,現在已經轉得眼冒金星了。
兩人打得火熱,那邊云織夢識趣的讓出場地,抱著一碗鮮魚湯,站的較遠,邊喝邊看。
柳月為了避免被誤傷,也躲了旁處,但柳月卻沒有云織夢的瀟灑,而是滿臉焦急,問:“這可如何是好?”
云織夢笑了一聲:“二男爭一女,這樣好看的戲碼,還能怎么辦?看唄。”
這話柳月就不愛聽了,柳月皺著眉爭辯:“七公子只是為主之道,有始有終,想送姐姐回家而已,并非爭奪姐姐什么。”
云織夢嗤了一聲,瞧著柳月:“這天底下,我當真可就見過這么一個如此為主的,就算是再真誠的要送人家回家,也犯不著動武?”
“并非因為姐姐。”柳月堅持道:“七公子,只是與三公子有些不合,故意與其作對罷了。”
云織夢喝了口湯:“就算故意為之,打了這么久,演戲也該演完了,可這越打越真是怎么回事?”
“他們兄弟二人關系復雜,我不好多說。”
云織夢停頓半晌,將碗中湯水飲盡,才將空碗一放,轉頭看著柳月,傾身問:“這位姑娘,你每日都是這般自欺欺人的嗎?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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