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要面臨的挑戰,還有三王爺的從中插足,柳月便覺得前路艱難。
只是,柳月當真不懂,既然是七王爺的孩子,為何會在三王爺房中睡覺?
朝中傳,可從未說過,三王爺與七王爺私交篤定的。
兩人分明是彼此敵視,為何,眼下看來,卻是同氣連枝?
還有與三王爺同房的那白衣“男子”,他是否當真是個女子?
若是女子,那女子的身份又是什么?
在京中,那黑衣人分明說,柳蔚是與三王爺一道兒的,可自己來了兩日,再從七王爺的反應推斷,柳蔚分明是不在這里。
那柳蔚去了哪兒?與那白衣“男子”又有何關系?
心中的疑問太多,柳月一邊想著,一邊下了樓梯。
柳月用完早膳,下意識的抬眸,看了眼二樓的房間,卻瞧見,三王爺出了房,去敲七王爺房門,兩人對話了半晌,三王爺便下了樓,出了客棧,而七王爺在吩咐了小二什么話后,則轉身,進了三王爺的房間。
柳月心中凌然,叫住小二,詢問一番:“方才二樓那位公子,與你說了什么?”
小二知道他們是一起的,沒什么計較的便道:“是讓小的將早膳送到隔壁房間,那位公子說,讓送兩份上去,他在隔壁房間用。”
兩份?
柳蔚思忖一下,對小二道:“一會兒早膳好了,交給我便是。”
“可是……”小二想說什么。
柳月從袖中掏出一錠碎銀,遞給小二。
小二急忙樂呵呵的接過,什么也不說了。
早膳沒一會兒便到了,柳月提著食盒,上了二樓。
柳月敲響房門,沒一會兒,里頭便有人開門。
毫不意外的看到房內的冷峻男子,柳月微微一笑,將食盒遞過去,主動道:“樓下在忙,小二哥抽不得空,知是七公子的膳食,小女便自作主張,接了過來,未讓七公子久等?”
容溯淡淡看柳月一眼,不置可否的去接食盒。
可剛碰到手柄,柳月又縮了回手,恬笑著道:“哪里有讓公子親自布菜的道理,不若,還是小女伺候?”
容溯素來驕矜慣了,在這一路上,卻是將前半輩子未吃的苦頭都吃過了,現下他已經適應苦日子,但人便是如此,既然有人伺候,那又何須自個兒動手?
沒有特別拒絕,容溯讓開一步,示意柳月進來。
柳月心中不覺大喜,面上卻是不顯,只羞怯的低垂著頭,從容溯身邊繞過。
進了房間,方才看里頭的畫面。
屋子里很干凈,床榻前放下了帷幔,柳月瞧得出帷幔內有人,卻看不清明是誰。
而床前的那個小榻上,自己今晨見過的那小丫頭,正裹著被子,乖乖的睡在那兒。
柳月不動聲的將食盒放在桌前,打開蓋子,慢慢布菜,等將兩幅膳食擺放妥當,柳月收起食盒,卻沒立刻走,看那模樣,卻像是要在容溯旁邊一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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