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也懶得與他廢話,她還是回去寫信比較好,金南蕓雖然都快離婚了,但好歹人家也結過婚,處過對象,經驗終究比她豐富,取取經,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柳蔚轉念又一想,金南蕓的經驗要是管用,那柳逸還會為了那遼州來的女人魂不守舍,寵妾滅妻嗎?
這下柳蔚又猶豫了,要不,金南蕓不行,就金南翩?雖說兩人的性格路數都大相逕庭,但翩姐沒準還真能給些什么建議。
這么想著,柳蔚就臨時改變了主意,要回去給金南翩寫信。
可就在柳蔚剛剛跨出門口時,身后,有人淡涼的開了口:“有一人,在我心中,算作特別。”
柳蔚停住腳,回頭看去。
容溯看著柳蔚,面無表情:“雖說特別,但稱不上鐘情,就……有些在意。”
柳蔚足足醒神了好半晌,才悚然一下,提著步伐又走回來,坐到凳子上,雙手放在桌子上,一點也不八卦的問道:“你當真有心上人?”
好像突然找到了共同點,柳蔚一下子又想跟容溯談心了。
既然都有心上人,那交流上總會接近些,金南翩那里路途遙遠,等到金南翩回信回來,沒準她都跟容棱分手了,所以身邊若有近水,柳蔚也省了那救不了近火的遠水。
容溯看了眼柳蔚充滿興趣的眸子,沉吟一下,問:“不是要走?”
“聽你說完。”柳蔚眼巴巴的盯緊他:“所以,你的心上人,是你哪位妃子?”
柳蔚特地強調是哪位,而不是全部。
因情,素來只對一人才稱真情。
但柳蔚問得起勁,容溯卻似乎不打算再回她。
柳蔚皺了皺眉,催促:“說啊,我替你保密。”
容溯譏諷的看著柳蔚,徐徐的道:“她并非我心上人。”
“不是在意嗎?”
“在意便是鐘情?”
“那你還在意過誰?”
容溯想了一下,沒回答。
柳蔚笑:“想不出了?那是自然,若是鐘情一人,眼中又豈有旁人。”
柳蔚說了這句,就幽幽的嘆了口氣,又想到了自己的感情危機。
柳蔚卻沒注意,因著她的這句話,容溯的表情,微微變了。
從一開始的細微變化,到后面的巨變,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等柳蔚從情傷里艱難的走出來時,容溯已經恢復常態,漫不經心的垂首,把玩著手中的茶具。
柳蔚繼續追問:“她是誰?”
“與你無關。”容溯冷冷的回道。
柳蔚繼續笑:“我不告訴別人,我保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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