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邢咬定了自己不認得鐘自羽,也就是說,鐘自羽一頭熱的給紀刑做不在場證供,反倒顯得鐘自羽多事了。
但是鐘自羽話都說出來了,柳蔚也不能將紀邢就這么干晾著。
因為容棱的一句話,柳蔚將葉元良案件與人皮燈籠案稍稍合并來瞧,此番前來,柳蔚主要目的,也是想從紀邢這里多找些線索。
可紀邢一臉的不合作,柳蔚就顯得有些難做。
房間里陷入短暫的沉默,過了不知多久,像是意識到氣氛尷尬,紀邢不情不愿的開了句口:“那鐘先生,長得是何模樣。”
這么問,似乎是想努力一下,再回憶回憶這人是誰。
柳蔚聽著就覺得這語氣不對,怎么覺得紀邢有種勉為其難,在委屈自己,再多費費腦子想想的意思。
說到底,鐘自羽好歹是幫紀刑的,怎還說的,像是鐘自羽麻煩了他一般。
不過柳蔚也不喜鐘自羽,所以柳蔚沒覺得心里不舒服,反而有種樂滋滋的感覺。
柳蔚想了想,又把鐘自羽樣貌這事兒,推給了容棱:“容大人與鐘先生甚熟,你且說說,鐘先生的摸樣,究竟如何?”
問完,柳蔚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容棱。
紀邢也看向容棱。
面對兩雙不錯眼的視線,容棱淡定的抿了抿唇,十分自如的道了一句:“長得一般。”
柳蔚:“……”
紀邢:“……”
在短暫而又微妙的沉默后,柳蔚按了按眉,自己接過話來:“容貌清雋,斯文溫和,眉眼總見笑意,五官端正,膚白皙。”
柳蔚簡短的形容一下,話音沒落,紀邢就盯著柳蔚不松眼。
柳蔚黑著臉說:“不是我!”
柳蔚也知,若是這樣形容,自己與那鐘自羽,是有幾許相似的地方,但一男一女,天差地別!
對,一男一女!一男一女!
這個最重要!
紀邢收回視線,又似思索一番,半晌,才抬起眸:“似乎,有些印象。”
柳蔚來了精神:“如何?”
紀邢說道:“那日碼頭下船,再上船,紀某是與一人,有過一面之緣,只是匆匆一瞥,本不記得容顏,兩位這般形容,倒是令紀某想起了些。”
“你且說。”
“只是,那日,在下瞧見的并非一人,而是兩人。”
“兩人?”柳蔚皺起了眉。
紀邢道:“一位清雋先生,與一位,妙齡姑娘。”
姑娘?
鐘自羽身邊有女子出沒嗎?完全沒有!
鐘自羽在古庸府聲望不小,上趕著給他說親的人多不勝數,而鐘自羽的身家大小,年齡幾何,有無婚配,更是古庸府人人皆知的,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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