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松。
當我坐飛機玩兒呢?
機票不要錢啊?
別忘了,我們現在遇到了經濟危機。
余北:以后這就是我的寶座了,我發現這個座位坐得賊舒服……
顧亦銘直接發了個視頻過來。
余北手一抖。
就給按了。
絕對不是因為我不敢接。
然后顧亦銘就發了一條語音信息。
余北一點開,顧亦銘嗓門跟打雷似的。
好嘛。
至少說明他恢復得不錯。
顧亦銘:“好啊余北,你現在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告訴你,我現在生大氣了!
多大氣啊?
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余北:你相信我行不行?我能把公司的事情解決好,隨時跟你報告行吧?
顧亦銘:哼。
哼?
哼?!
哼是幾個意思?
默許了?
顧亦銘: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余北沒懂,咋就沒面子了?
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琢磨明白。
余北:啥啊?
顧亦銘:這么點事兒居然還要老婆幫忙,你搞得我這個老公多不稱職似的。
余北差點咬到舌頭。
余北:誰跟你老公老婆了?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雖然結婚了。
但是從來沒有過這種稱呼。
余北覺得有點別扭……
顧亦銘不就是做了幾次上面的角色么?
就想當我老公?
那再做幾次。
豈不是要當我爸爸了?
顧亦銘:床上不由自主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余北小臉通紅。
余北:放屁……
顧亦銘:你就蹦跶吧,等我好了我就把你逮回來。
余北:啥叫逮回來?
說得好像我是只螞蚱。
顧亦銘:輪到你躺床上下不來了。
顧亦銘怎么這樣啊?
我都坐在總裁座位上了。
還跟我聊有顏色的。
余北:你別打岔了,給我加加油,鼓鼓勁不行嗎?givemefive!
顧亦銘發過來五百塊錢。
好吧,也行。
我不能表露得特別開心。
不然顧亦銘會覺得我沒內涵。
把我的喜好摸得透透的了。
從這個紅包,余北得出一個有用的信息。
顧亦銘沒錢了。
擱以前,他肯定得發五千。
太小氣了。
可以考慮離婚了。
余北翻著顧亦銘的資料,忽然瞄見顧亦銘一部分私人賬戶的銀行流水。
“個,十,百,千,萬,哥哥,爸爸,爺爺,太爺爺……祖宗!”
余北被這些0晃得頭暈。
呼吸困難。
讓我緩緩……
余北沒打聽過顧亦銘具體有多少資產。
還以為他也就有點小錢。
余北決心,這只大腿必須抱緊了。
以后誰讓我跟顧亦銘離婚,我跟誰急。
死亡都分不開咱倆了。
必須合葬。
說不定還能混一個鍍金的靈骨塔。
老盧進來,余北擦了一下哈喇子。
“小北,咱們公司的藝人,除了在外頭跑通告的幾個,其它都到齊了。”
老盧給了一張名單。
因為最近公司受影響,公司藝人也沒活干了。
余北跟著老盧來會議室。
公司居然有上百個藝人,坐在大會議室,花花綠綠的。
就是蔫頭巴腦,沒有啥朝氣。
余北覺得他們的思想出了問題,給他們開大會,糾正一下他們的思想錯誤。
一說就是一個小時。
以前余北還不知道,為啥校長領導都愛開會。
底下上百號人聽你講話。
極其滿足虛榮心。
余北講完,底下卻沒有啥掌聲,除了小白這個領掌的盡心盡力。
“你們對公司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我。”
還真有個小伙子開口說話了。
坐在前面,大概是公司身份比較高的藝人了。
“余北,我想問問,顧總什么時候回來啊?他人不在,咱們公司商演通告都接不到了,咱們總得有活干吧?”
余北認得他,叫李子洋。
是個藝名來著。
合同上本名叫李鐵根。
小伙子出身不太好,但是外形還可以,是被星探挖掘的,現在公司是捧他做小鮮肉,流量藝人的,人設是日系花美男。
“他過段時間就回。”余北回答。
“過段時間是多久啊?”李子洋問,“我聽說,顧總在國外出車禍了吧?”
“公司禁止傳謠。”余北嚴肅地說,“我怎么感覺你盼著顧總出事兒呢?”
“怎么會?”李子洋笑了笑,“我是關心一下老板。”
余北清了清嗓子說:“公司的演藝活動全部會恢復正常,這個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你們的通告不會斷。”
“這可就難說。”李子洋陰聲怪調地說,“你又不是公司的上層領導,和咱們一樣只是藝人,拿什么保證?憑什么保證啊?”
拿什么保證?
難不成還能拿我的項上人頭?
余北碰到這種陰陽怪氣的就想撕,但如果是顧亦銘,他肯定會喜怒不形于色。
于是余北也學他,雙手放在桌子上十字交叉,輕笑一聲。
“憑我是你們顧總的丈夫。”
要的就是那股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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