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了?
顧亦銘這是怕我玩不起嘛?
事實恰好相反。
背地里我玩得可大了。
“你倒是說呀,啥叫算了?”
“就是……不忍心。”
顧亦銘眼眶紅紅的,深情款款的樣子。
“嗐,說著玩的你怕什么?又不是真的發誓。”余北咦了一聲說,“你還真想詛咒我啊?”
“幺兒,甭管你干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一直好好的,哪怕不要我了。”
顧亦銘下巴擱在余北的鎖骨處,臉頰貼著臉頰。
余北還能感受到他剛長出來的胡茬子,磨得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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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感覺,顧亦銘更愛我呢?
“顧亦銘。”
“嗯?”
“之前那段時間,你是不是特煩我?特別想揍我一頓?特別想把我給甩了算了?”余北嘆氣道,“我男朋友要是這么作,我必須給他一頓暴打。”
“沒有。”
顧亦銘忽然這么深情。
搞得余北都愧疚了。
越想越內疚。
顧亦銘為了騙我吃藥,自個兒還吃了好幾顆。
“顧亦銘。”余北扁著聲音說,“對不起。”
顧亦銘把余北推開,皺著眉看著他。
“你是憨批嗎?”
“??”
顧亦銘已經學會秦風的川罵了。
“我什么時候怪過你?咱可不興說這個,抱抱。”
余北心里賊暖。
跟大冬天尿床一樣。
暖意都快滋出來了。
這大概是和男人談戀愛的優點。
顧亦銘不會做那些今天甜甜蜜蜜,明天尋死覓活的矯情事兒。
他把所有的日子安排得妥妥當當。
余北已經感受到直男的好處了。
他們都是付出型人格。
恨不得把你給塞滿。
用愛!
和顧亦銘在辦公室膩膩歪歪,你儂我儂了一個下午。
傍晚的時候,顧亦銘就催著余北回家了。
“干啥著急啊?家里多沒意思,兩個人坐那兒網上沖浪?”
“那去哪?”
“去逛街,買東西。”余北補了一句,“你出錢。”
“你不是說我搜刮民脂民膏,人民的蛀蟲,社會的敗類嘛?”顧亦銘拉著他的手問,“你這就成了地主婆子了?”
“胡說。”
余北特別有底氣。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不能算。”
說退休就退休。
顧亦銘陪余北瘋玩了兩天,這天是夏一帆的訂婚禮。
余北特地穿上剛買的正裝。
“嘖,這腿,這臀,這腰,這身材。”
余北在衣帽間對著鏡子。
沉迷于自己的美色。
難怪直男顧亦銘都把持不住。
我身上是有些魅力在的。
毫不夸張地說。
我自己都想上了我自己。
顧亦銘從背后環住余北。
“好久沒看你穿正裝了。”
“咋樣?”
“嗯……”顧亦銘想了想說,“制服誘惑。”
顧亦銘這么有情調的嗎?
“正裝算什么?”余北添油加醋地說,“要是有什么醫生白大褂,飛行員制服啥的更刺激!”
“靠,幺兒,你可真騷啊。”
余北斜嘴笑了笑:“既然要尋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啊。”
“那還不簡單?公司有好多戲服道具服,改天咱們偷偷拿回來一兩件……”
余北由衷地感慨。
這是什么神仙愛情?
顧亦銘作為影帝級演員,演起劇情了那肯定拿捏得死死的。
這就等于找了好多個男朋友啊!
四省五入等于擁有整個世界的男人。
瞬間覺得賺了一個億。
“想得挺美。”
余北打開他的手。
這種事情,顱內高潮一下也就算了。
現在顧亦銘已經跟牲口一樣了。
余北有點吃不消。
搞不來這么多花里胡哨。
余北坐在副駕駛,浮想聯翩。
說實話,還沒看過顧亦銘演古裝戲。
要是搞一套古裝……
余北捂住鼻子。
幸好這次沒噴血。
顧亦銘歪頭看了他一眼。
“琢磨啥呢?”
“沒什么……”
余北紅著臉,很滿足。
你看,不光現代各種類型的男人我都擁有了。
就連古代的俊公子,我都搞得到。
很快到了夏一帆說的五星級酒店。
顧亦銘報了姓名,就由服務員帶去了一個套房。
里頭還沒人,就夏一帆站在落地窗前,沒發現有人進來。
“老三。”
夏一帆轉過身來,剛回過神的樣子。
“啊,你們到了。”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夏一帆咋跟爽過頭了似的呢
眼睛烏青的,人也沒精打采。
余北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