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顧亦銘請家政公司清掃維持干凈。
跟離開的時候沒啥兩樣。
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干凈了一點。
余北覺得房子里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不是因為陽臺多了幾盆綠色植物。
而是因為這是我的房子啊!
多好的地段,多寬敞的空間,多高級的裝修,多有品位的主人啊……
余北捂著嘴都能笑出聲。
“顧亦銘。”
余北在沙發上翹著腿,牛氣哄哄地喊他。
顧亦銘自覺地走到余北旁邊。
“干嘛?”
“交房租。”
“好咧!”
余北抿著嘴,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顧亦銘這個老摳門怎么就答應得這么爽快?
顧亦銘一條眉毛抬了抬,笑著問:“怎么交?”
“就跟以前的價格一樣……”
余北話都沒說完,顧亦銘忽然跨在他身上,整個身子籠罩著他。
“干嘛!?”
顧亦銘這動作是學的誰的?
他不知道很危險嗎?
余北覺得自己此時應該邪魅一笑。
男人,坐上來,自己動。
顧亦銘倒是先邪魅一笑了。
“你以前怎么交房租,現在也一樣啊。”
余北喉嚨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
真的么?
這是真的么?
顧亦銘欠債肉償了!
顧亦銘不說話,肯定是等著我發號施令呢。
余北口干舌燥。
第一回,沒經驗哈。
那么,我就開始了。
余北深吸了一口氣說:“請……請坐?”
顧亦銘一聽。
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壓下來。
“嗐,做就做,這么客氣干啥……”
余北后悔也來不及了。
他是被抓住腳拖回去的。
畫面少兒不宜。
總的來說,余北有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
余北癱在沙發上無力地罵人。
“你這個牲口……”
顧亦銘拿紙給他擦拭,說:“你騙人,你還說不爽,你都被操射了。”
“……你特么跟打樁機一樣,是頭野豬也被捅射了啊。”
余北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褲子皮帶領帶,像極了自己凌亂且無力的內心。
十分懊悔,慚愧。
為什么呢?
為什么我又和顧亦銘攪在一起了呢?
余北想不通。
分手最忌諱的是糾纏不清。
甚至還保持著肉體的不正當關系。
這是有道德有原則的體現嗎?
當然不是。
我什么時候有過?
“顧亦銘,這可是你自己要交房租……呸,要肉償的哈,你可別想多了,我是不會對你負責任的。”
顧亦銘把一地的衣服撿到框里,一邊應了一聲。
“哦。”
“哦是啥意思啊?”余北再次警告他,“我的意思是,咱們這關系可不算復合了,頂多算炮友。”
“隨便。”
顧亦銘又跑去陽臺打開洗衣機,忙碌了一會兒才回來。
余北被他這無所謂的態度給惹毛了。
咋就這么隨便,這么不上心呢?
總感覺是自己被嫖了。
“你怎么個想法啊?之前還眼巴巴求我復合,這就放棄治療了?”
顧亦銘停下腳步反問:“你不是gay嗎?不是喜歡男人嗎?”
“是又怎么樣?世上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顧亦銘之鑿鑿的語氣說:“但是你的生命里,只會有一個男人。”
臥槽好可怕。
“不就是沒答應你復合嘛,你至于這么詛咒我?”
“你看著吧。”顧亦銘自信十足地說,“你再不可能,也找不到另外的男人了。”
余北瞠目結舌。
“找不到我就出家當尼姑,不是,和尚!”
顧亦銘不屑地說:“得了吧,就你那六根,五根都帶著黃色,還出家,你進宮還差不多。”
顧亦銘為什么總是說一些無法否定的事實?!
余北掙扎著說:“那我不是還有一根嘛?!”
“還有一根……呵呵呵。”
顧亦銘沒有繼續說,估計后面的內容淫蕩得自己都聽不下去。
“所以你給我牢記這個教訓,你的男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