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哥,你快來睡覺呀!”
小白露出眼睛,朝余北招手。
拋卻小白那一肚子黃油。
小白是長在余北審美上的。
白白嫩嫩,軟軟萌萌的,一看就知道是會嚶嚶嚶的。
余北連澡都不洗了。
我要不睡他一宿。
他都不知道紅果果勾引我的下場。
“寶貝兒,我來啦!”
余北蒼蠅搓手,也鉆進被窩。
“你怎么睡覺還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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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盯著他的睡衣上的熊貓頭問。
“穿著睡衣舒服啊,你不穿啊?”
“當然不穿,裸睡才舒服啊。”
小白掀開被子,展示了一下。
他真的沒穿衣服。
就剩一條印著兔子的小內內。
“你也脫了唄。”小白提議。
余北猛搖頭。
小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你的騷。
會變成刺向你的刀。
“別害羞嘛,脫呀脫呀,咱們倆男生你怕什么?你不試試裸睡怎么會知道多舒服呢?包你欲罷不能……”
“不不……”
小白鉆進被子里,解余北的睡衣口子,余北不讓他碰,和他扭打在一起。
“來嘛來嘛,小北哥,讓我看看……”
“看什么?”
“顧總說你身子很騷,我想見識見識……”
“他跟你說過這話?”
“我路過聽到的。”
“他放屁。”
“那我瞅瞅是不是真的,你別動,放松,別緊張呀……”
“你再搞我,我可就不會憐香惜玉了哈!我讓你知道什么叫辣手摧花!”
“呀,好滑呀。”
……
余北跟小白在被窩里拱來拱去,鬧得滿頭大汗。
沒注意到房門什么時候打開了。
直到有人咳嗽一聲。
余北和小白停下來。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小白瑟瑟地問。
余北也聽到了。
“好像是有人吐痰?”
“大晚上誰吐痰啊……跟老頭子一樣,咱們組里可沒老頭子。小北哥,這房間不會還有別的人吧……”
“瞎說什么呢?”
小白哆哆嗦嗦說:“那誰知道這房子掛過多少人……”
小白畢竟是個受。
需要猛男保護。
余北掖了掖被角。
主要是后面冷風有點涼,肚子著涼了咋辦。
“咱們倆男的,就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咱們用陽氣熏死它!”
“也對!”小白扯著余北的衣服說,“咱們繼續。”
“你們在干什么?”
余北一聽到這聲音,下.體一個激靈。
和小白一起雙雙把腦袋鉆出去。
“顧……顧總。”
小白很慌,帶著被捉奸在床的惶恐。
余北汗濕了頭發,睡衣被小白扯得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嬉鬧過后的紅暈。
顧亦銘站在床尾,定定地看著這兩顆人頭。
“你進房間怎么不敲門啊?”
跟幽靈似的。
余北先聲奪人,絲毫不虛。
“你房間門沒反鎖。”
余北忘了,這酒店為了保留莊園的古樸氣質,用的老式的門鎖。
“到我房間來。”
顧亦銘放下話,就轉身了。
“去你房間干啥?我都要睡了……”
余北就很迷。
這大半夜的,悄悄摸摸去制片的酒店房間。
傳出去多不好聽。
“廢話那么多,過來。”
余北是想拒絕的,但兩條腿有自己的想法。
“小北哥,那我呢?我咋辦……”
小白在床上委屈得著急。
余北也沒辦法啊。
總不能帶小白一起去顧亦銘的房間。
傳出去更不好聽。
顧亦銘的房間比余北的還寬敞,一張造型歐式的大木床。
“你叫我來干嘛?要我幫你搞那種事可不行,大晚上的你可別亂來啊。”
必須給顧亦銘打打預防針。
“大白天就可以亂來?”顧亦銘嗆了余北一句,說,“明天開機后,第一場就是你的戲,我給你說說戲。”
說戲?
顧亦銘可真是掃興啊。
我還在和小白玩得很開心呢。
壞人好事。
“我自己看了劇本,明天現場導演也會講的……”
“你第一次擔任男主角,經驗不足。”顧亦銘很強硬地說,“我作為監制,不希望有演員掉鏈子導致電影口碑不佳,賠的是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