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帥的有錢的?
余北回頭說:“顧亦銘那樣的。”
是癡情嗎?
是顧亦銘這王八蛋怎么男的優點全有了?
他是如來佛祖的私生子吧?!
“啊喲,那難了……”
余北已經把門關上了。
余北剛靠在門上,褲兜里手機響了: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顧……顧亦銘?!
他居然來電話了?
既然討厭我了,恨不得把我隔離掉,還打什么電話?
尊嚴不讓我接電話。
但右手拇指產生了背叛。
“幺兒。”
平淡得很。
“嗯。”
“什么時候回來一趟?”
顧亦銘那邊好像聽嘈雜,有女人的聲音。
余北沒弄明白。
什么叫回去一趟?
也就是說去一趟之后,就可以滾蛋了?
那他還叫我回去干嘛?
余北全身被電擊中一樣。
他媽的,這么著急趕老子走,讓我回去收拾鋪蓋的?
也對。
人家出的房租,我還死皮賴臉住那兒干嘛?
“我明天就過去!”
余北語氣也強硬。
走就走,咱再丟不起人了。
“呃……”顧亦銘頓了頓說,“也不是催你,你要現在不想過來也沒事兒,演藝活動的話,我可以讓老盧先幫你暫停。”
好啊,顧亦銘。
我跟了你八年,什么好處都沒撈著,要作品沒作品,要名氣沒名氣,現在停了我的工作,這不是逼我滾蛋是什么?
“停就停吧。”
余北十分酷地回了一句。
但是違約金我可不賠。
賠不起。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余北還挺慶幸自己不是女生,要是被渣男搞大肚子再拋棄,找誰哭去?
男生就簡單了。
馬桶水一沖就干干凈凈。
顧亦銘想要他的孩子?
去太平洋找吧!
余北氣沖沖在網上訂了第二天的高鐵票,什么也沒帶,就帶了幾個蛇皮袋回海城,余香蓮嘟囔幾句倒也沒阻攔。
一到高鐵站的停車場,余北就認出了那臺“總裁”。
余北心里還是忍不住抽抽。
但是沒表現出來。
車窗落下,駕駛室里出現的卻是夏一帆。
“顧亦銘呢?!”
這個牲口。
連最后一面都不想見我?!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