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來暗室是受了梵天數次邀請而來。
可是一交手,秦雅便已發現對面的不是梵天了。他被梵天喚到這暗室來歷練,只一手便確定了對面之人不是梵天。不過那人卻恁地狡猾,雖說修為于他來講仍有差距,只是這斗法的狡猾程度,卻絕非普通修士可以比擬的。
不過到底是誰,秦雅卻拿捏不準,既是拿捏不準的,秦雅自然不會輕易手下留情,原本是想著此人從手法來看,甚為狡猾,擅長身法,本命法寶似乎是一柄飛劍。
令得他真正驚訝的,卻是那三尺丹青世界,年華盡老,雖說不過眨眼,出自身體本能的,一劍斜飛了出去,待到突破墨霧,除了看到一個急速向下跌去的身影,卻是什么都沒看到。
周圍轉瞬已成黑白,可他身形已動已然追了出去,行了兩步卻又迅速停了下來,似也有幾分遲疑了:狡猾,擅長身法若說是一種巧合的話,那也姑且算是吧,可那三尺丹青世界,縱使只有誅仙臺上的那一次觀瞻,但想來對于任何一個愛劍成癡的修士來講,都是不會錯過的。
不會有錯的,就是它!那驚鴻一瞥的玄妙,令得他念念不忘。那一瞬,雖然韶華盡老,轉瞬黑白,但天地通徹往往就在那一瞬間,感懷天地之玄妙,終究破重圍而出,心神一動間,元神已然突破了桎梏,即便修為不達,元神已至藏神中期。
而這個階段,照常理來說,便是百年、千年、甚至壽元將近都無法突破也是有可能的,一朝頓悟,足抵千載春秋。
心中那個認知似乎愈發從各方面得到了驗證,只是心中到底還有幾分懷疑,只因為自己一道進來的梵天天性狡猾,若這一切都是假裝的,那也未嘗不可。
熟想最后竟是葭葭先將自己認了出來,雖說看不到對方,但在得知了是葭葭之后,秦雅也不由笑了起來:“你怎的會來這里?”
葭葭無奈苦笑了一聲,說出了緣由,見秦雅眉頭緊皺,半晌之后,才悠悠出聲道:“你說諸星元也進來了?”頓了一頓,不等葭葭答話便繼續說了下去,“為師是與樊師祖一道進來的。”
葭葭聞,臉色未變,諸星元再如何不靠譜那也總算與自己有幾分交情,若是碰上梵天,那可糟糕了。
葭葭思及此,立即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的敘給了秦雅,雖說看不到對面秦雅的表情,但光從后頭秦雅嚴肅的話語中便可見得幾分端倪:“原來如此。他二人竟又這般過節?”秦雅想了想,卻是出聲提議:“葭葭,我二人暫且離開這里,待到出去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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