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姑姑她想嫁你。”一個女人想要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哪怕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可她卻不能阻止。
“真的?”夏侯易不敢置信,他的安姐真的是自愿嫁給他的。
這一瞬間,夏侯易覺得自己十多年間,走遍整個天下的追尋,所有的辛苦,在這一刻都化為值得。
“你永遠別想我和子珩稱呼你為嗯嗯。”姑父二字,云淺歌此刻不打算說出口,且永遠都不說。
一說了,直接矮一輩,感覺自己虧大了。
“你們無所謂。”夏侯易直接繞開云淺歌,沖入帳篷內。
看到坐在梳妝臺前,錦瑟正在為她挽發的女子,他心心念念多年,以為在京城一別會成為永訣。
一想到安姐很快會成為他的妻子,皇后,夏侯易就忍不住傻笑起來。
秦念安看著夏侯易犯傻,無奈的搖了搖頭,“小狼崽,過來替我挽發。”
“好。”夏侯易被巨大的驚喜給砸傻了,接過錦瑟遞過去的梳子,無從下手。
“小狼崽,快點。”秦念安忍不住催促道。
云淺歌看到這一幕,對錦瑟揮了揮手,示意她在外面候著。
云淺歌則趁著這個機會,去見了云修遠。
“你來了。”云修遠被鐵鏈鎖著,看到云淺歌,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嗯,我來了。”
“找到你母親了嗎?”云修遠語氣中透著幾分憤恨,玄一的背叛仿佛又再一次告訴他,千月也背叛了他。
“她死了。”云淺歌平靜道。
“不可能。”云修遠不敢相信,若千月真的死了,云淺歌會這么平靜。
“對你和她來說,你選擇拋棄她的那一剎那,她既然已經死了,今日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兩天前,我收到從瑯琊的信,信中揭秘了你和老御王以及平西王三人之間的謀劃,我想問你一句,你可曾...哪怕只有一刻,將我當作你的女兒。”這個是原主臨死前最想不明白的。
若從未回京城,這個問題對于原主來說,可有可無。
當滿懷期待回來,卻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巴掌,便也只求一個答案了。
“你不是她,你沒這個資格問我。”云修遠深邃的眸子中藏著一抹怨恨。
“如此,也好,我既不是她,殺了你,自然也不算弒父,謀反者——誅。”云淺歌說完,平靜離開。
心中不停地告訴自己,她是和平時代的人,要尊重法律,別沖動。
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劈了云修遠。
與此同時,君文清帳中。
“母親,求你救救父親。”喬明坤下跪哀求道。
“明坤,你糊涂,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你讓我如何救。”云淺歌和君子珩已經給足了她面子,救了喬明坤,將人交給她。
她若再得寸進尺,便就是不知好歹了。
“母親,我們以平西王府的兵權,換父親無,兒子求你了。”喬明坤苦苦哀求道。
“兵權?”君文清笑著搖頭,“西北的兵權什么時候成了平西王的私兵了,別忘了,這些人食的是朝廷給的俸祿,不是平西王府,若我真去說了,殿下估計不會留著你父親回京,如此,你還要我去嗎?”
君文清再一次對喬明坤失望得徹徹底底。
“可現在握在我們手中。”
君文清搖頭,“不,早就不在了,你應該知道一些,調動西北大軍,除了虎符和印信之外,還有一道密令,印信我呈給了殿下,至于密令的信物,我早就交給太子妃了。”君文清不由得想起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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