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恐怕沒機會說了。”
話落,寒劍出擊,纏繞在寒劍的黑蛇如同有生命一樣,觸及老者,便貪婪地吞噬老者的生機。
老者見狀,立即后退。
他久聞天束一族的功法詭異,沒想到居然能吞噬對手的生機,老者心生退意,想要出提醒其他人,張開嘴,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老者雙眸染上了驚恐。
君子珩似乎對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功法他才練到第三層,若是到了十層,會搶到什么地步。
那樣他就有了保護小七的本錢,不用再畏懼任何人。
很快,千刃和另一個老者就察覺到了異常,千刃被月九纏住,根本沒法抽身,百景察覺到老者分心,立即反擊。
另一邊,云淺歌追上天樞。
迎接她的卻是玄策。
“小徒弟,久違了。”玄策靜靜地打量著云淺歌,那雙含笑的眼睛仿佛在說,我們還是見面了。
“速度夠快的,去了一趟皇宮,居然還來級的截住我。”云淺歌一邊和玄策對話,一邊吩咐黃泉,查看院子四周的情況。
發現有一間屋子被什么阻隔了,黃泉無法搜尋。
云淺歌丟出早就準備好的暗器,直接將門砸開。
屋內,一個瘦弱無骨的女子被鐵鏈捆著,消瘦的面容,與她夢中的一般無二。
呆滯的雙眸,印證多年的囚禁。
眸子在迎上陽光的一剎那,沒有躲閃。
“小徒弟,隨我回千家,我助你成為千家少主,以你的本事,一年之后,足以掌控整個夜郎國,如何?”玄策留意著云淺歌的一舉一動,不敢小瞧半分,見云淺歌久久不語,又繼續道,“我還可以做主將你的母親還給你,以你的本事,讓千月壽終正寢,不難。”
云淺歌繼續觀察玄策口中的千月。
只是冒牌貨面對陽光的時候,呆滯的眸子中違反了人類的本能。
試問,一個長期被囚禁在黑暗中的人,初見陽光,即便是沒有神智,身體也會本能地避開。
冒牌貨卻沒有。
云淺歌取出三根銀針,靜靜地看向玄策,“聽聞夜郎國的毒藥很厲害。”
“你想試試?”玄策謹慎道。
“那就試試。”云淺歌話落,三根銀針,直擊冒牌貨的命門,銀針之快,所有人都來不及阻止。
一不合,痛下殺手。
玄策徹底被云淺歌的舉動弄蒙了。
“你...”玄策很快平靜,輕聲一笑,“弒母,徹底解決后顧之憂,真夠狠的。”
“冒牌貨一個,七長老以為我真傻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噩夢,若她心中無半點懷疑,豈不是個傻子。
玄策還未來京,便送了她一份大禮。
只是玄策恐怕也想不到,她并非真正的云淺歌,每一次噩夢她抑制不住的害怕,同時也想趁機尋一個真相。
從噩夢開始,就是玄策針對她的陷阱。
那么真實的夢,若她再無半點察覺,估計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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