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從郎雨沁口中說出來,聽著惡心。
“是妾身的不是,今日來妾身想和太子妃做個交易。”
“說。”
“我要一味毒藥,可以徹底控制一個人的那種。”郎雨沁直接道。
“抱歉,沒有。”云淺歌直接拒絕道。
“太子妃先別急著拒絕,這個交易對太子妃來說,也不是全無好處,太子妃不如先聽聽我的籌碼?”郎雨沁想到天樞給她的情報,她原本不在意,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說說看。”
“太子妃的母親,這個交易如何?”郎雨沁自信道。
“生而不養,沒有任何價值。”她不是原主,她有親人,雖不在同一個世界,但她并不想再要一個母親。
“太子妃不想知道當年你母親為何會離開,如今又在哪里嗎?或者說她被囚禁在什么地方,這一囚禁就是十六年,哦,不對,十六年還差幾天。”郎雨沁含笑道,心中卻沒有表面上的自信。
云淺歌能對云修遠出手,對于一個只生她的母親也不會有多少在意,她唯一賭的是她所求的對云淺歌來說不算難。
籌碼的不對等。
“是天樞告訴你的吧。”云淺歌輕笑,輕佻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不過從郎雨沁的話中,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從郎雨沁一閃而過的驚訝中,她已經確定,囚禁千月的人是天樞。
當然,這也少不了李韶華的情報,可惜李韶華知道得太少了,就像是一個別人圈養的寵物,沒有任何價值。
她拿下李韶華后,天樞并未安排人來營救。
因此她判斷出,前朝血脈,并非只有李韶華一人,而這個人被天樞保護起來了,甚至連李韶華都不知道。
“太子妃比我想象的更聰明。”云淺歌居然盯上了天樞,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天樞來京城的時間尚短,想到天樞的傷,郎雨沁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答案。
“你的夸獎并不會讓我感到高興,不過我想知道,你想要將藥用在何人身上。”
“天樞。”郎雨沁直道。
畢竟若她不說,一旦藥用了,云淺歌自然可以通過其它渠道得知。
“為何找上我。”
“能解夜郎國秘藥,或許能做出讓夜郎國也無法解的毒藥,這天下只有你可以辦到,如何?”郎雨沁在賭,賭云淺歌也想對天樞動手。
天樞若真與前朝余孽有瓜葛,那么只有將天樞除掉,她才放心。
云淺歌猜透了郎雨沁的想法和安排,不得不承認,郎雨沁這個女人是真狠。
只可惜眼光太差了。
“我答應。”
“我要兩份毒藥。”郎雨沁繼續道。
“另一份給齊王?”
“是不是我給你答案,你就會給我兩份藥。”
“是。”齊王一直想要狼衛,郎雨沁終于忍不住了嗎?想要徹底控制齊王。
“那么我的回答,是。”秋獵之后,若齊王敗了,這藥便用不上了,若齊王勝了,這藥她便有機會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