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郎雨沁知道齊王有心奪取她手中的狼衛開始,她便下令,今后狼衛非她本人之命不可行動。
這個令牌早已經廢了。
“你...”齊王滿目怒意,咬牙切齒繼續道,“不愧是本王的王妃,連本王都防著。”
“王爺不也是嗎?我這個王妃還活著,王爺就想著換人了。”郎雨沁直接回擊過去,一點都沒給齊王留面子。
“你怎么知道?”齊王語氣中頗為驚訝。
“王爺是不是忘了,我是狼衛之主,即便是滲入軍中的人,效忠的依舊是我。”郎雨沁含笑道。
前世,夫君靠不住。
今生,被云淺歌下毒之后,受盡冷眼,連父親和母親都嫌棄她,她若再看不清,她就白白浪費重生的機會了。
“你在淮安侯身邊安排了人。”
“王爺說是就是吧。”郎雨沁沒有否認,更沒有承認。
落入齊王耳中,卻覺得這樣更為可怕。
“你真可怕。”
“這不都是你們逼我的嗎?”郎雨沁雙眸陰沉,死死的盯著齊王,慢慢走到起身身邊,附在齊王耳邊,輕聲繼續道,“王爺,只要我活著一日,你的正妻永遠只能是我,若是我死了,王爺就等著陪葬吧。”
齊王下意識推開郎雨沁,這個女人太邪門了,云淺歌為何不直接殺死她。
“你...”
“王爺,別害怕,只要王爺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會好好扶持王爺,登上那個位置。”郎雨沁慢慢走到桌邊坐下,將令牌放在桌上,靜靜打量著齊王的變臉。
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挺沒趣的。
氣量小,心狠手辣,比起君子珩差遠了。
這么一想,郎雨沁笑開了,眼神中滿是悲傷。
她怎么會將齊王和那個男人對比呢?那個男人的心有多狠,不是她親身體會的嗎?
“你到底想怎么樣?還是等著陛下發落你我二人。”齊王不喜的移開目光。
“令牌可以調動五十人與王爺隨行,至于王爺打算帶多少人,想必王爺和槐先生在意商量好了,對了,提醒王爺一句,小心槐先生,根據他的自述,他出生在京城,學成后四處游歷,可他在京城的履歷太干凈了,我怎么覺得他也是前朝的余孽呢?”郎雨沁笑著道。
這笑卻讓齊王背后發冷。
郎雨沁想要后位,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槐榕真有可以之處。
只是齊王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心中對槐榕在意生了懷疑,只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你有什么證據?”
“沒有證據,畢竟是王爺的人,我怎么好擅自命人去查呢?”
“以你所見,那狼衛不也是前朝的余孽嗎?”齊王反擊道,其實他想要從郎雨沁口中得到更為直接的證據。
“王爺忘了,狼衛出自北地,而非京城。”郎雨沁笑著道。
其實,狼衛是她前世偶然從君子珩口中得知的,君子珩并未查到狼衛是前朝余孽飼養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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