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萱心中滿是快意。

睿王走了兩步見舒子萱還未跟上，不悅回頭，“還不走。”

“王爺，等等我。”舒子萱高高興興的追上去。

云知雅躺在地上，她想到了云淺歌，那時候她享受著睿王的呵護，云淺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易地而處，她明白了云淺歌的感受，所有的希望泯滅，剩下的只有絕望。

云知雅就這么躺在地上，迎接第一縷光照進房間，她吹了一夜的冷風。

心中暗暗發誓，云淺歌都可以變強，為什么她不可以。

昔日的種種承諾，睿王全都完了嗎？

“王爺，你只能是我的。”腫成包子的臉，狠毒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幕被丫鬟一字不漏的稟報給了止盈，止盈摸著自己的小腹，看著云知雅的下場，又想到舒子萱。

“謝謝你，幫我照顧好她，她畢竟是...算了，辛苦你了。”止盈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丫鬟。

“側妃，你人真好，王妃從前那么對你，你如今還讓我照顧她。”丫鬟語氣中盡是為止盈不值。

“總是有一份情意在。”若云知雅死了，王妃換人，她未必有現在這般自由。

舒子萱可不是云知雅，不好拿捏。

“側妃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王妃。”丫鬟信誓旦旦道。

“好。”

送走丫鬟，止盈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太子妃說她腹中是女兒。

“估計孩子出生后，王爺也不會記得府中有我這么一號人了。”止盈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許是腹中的孩子感覺到了什么，腳丫子活動起來。

“孩子，別擔心，母親一定好好保護你。”

“側妃，要不要告訴王爺？”貼身丫鬟看到止盈臉上的笑意，提議道。

“不用了，王爺事務繁忙，這個時候不會想要見我。”睿王現在狠毒了云知雅，她曾是云知雅的丫鬟，這個時候往上湊，不是找死嗎？

再說她要的又不是睿王的寵幸，而是她的孩子成為睿王府的長女。

“都是王妃拖累了娘娘。”

“別胡說。”

一主一仆，話中幾分真假，又有誰會去關心呢？

昨夜睿王大醉一場，直到午時還未起身，舒子萱親自來的止盈的院落，見她正在院中散步。

觀察了許久，舒子萱有些不確定了。

“難道她真的是王爺醉酒后犯下的孽？”舒子萱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小姐，還要不要進去。”

“不用了，將盯著她的人撤了，一個丫鬟，總歸最后越不過我去，沒有必要這個時候惹王爺不快。”舒子萱不想讓睿王知道，她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畢竟止盈有孕在身，睿王心中多少有些顧慮。

“便宜她了。”小丫鬟心中不滿。

舒子萱輕笑，走了出去。

門外的身影消失，止盈看了一眼門口，轉身走進了屋內。

荒涼的院落中，舒子萱特意挑選了幾個懶惰的婆子和丫鬟照顧云知雅，云知雅躺在床上，摸了摸腰間的玉佩，等著消息。

老御王得知消息后，從皇宮出來后換了一身衣服，悄悄來到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