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留在他身邊。
直到云淺歌快喘不過氣來,君子珩才松開,雙手將人囚禁在懷中,“學會換氣,下一次我不會這么輕易放了你。”
云淺歌眨了眨眼睛,一雙紫金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格外耀眼,像極了天外星辰。
“小七,我害怕。”君子珩聲音中夾雜著顫抖,他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害怕再晚一步,將永遠失去她。
“別怕,我一直都在。”雙手抱著君子珩的腰間,頭靠在他心口,“其實我可以藏身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可以強大到什么地步,殿下,我又變強了。”
君子珩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痛苦。
如果她以體無完膚為代價,他希望她永遠都不變強。
“小七,從今以后,我會保護好你。”一句話,夾雜著無盡的后悔。
“好。”她也要好好保護他。
原來一直站在君文鴻身后有這樣一批人,帶走千月的是這樣一批人,普通在他們眼中,連螻蟻都不是。
“小七的眼睛很美,比天空最耀眼的星星還要美。”捧著云淺歌的臉,仿佛怎么看都不夠。
兩人就這樣擁著,直到門外來回度步的聲音響了許久,君子珩才不悅的松開。
“去吧。”
君子珩松開云淺歌,牽著她的手,“一起。”話落又看了看云淺歌凌亂的衣服,“我先陪你去洗漱。”
“殿下,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有一個隨身藏身的地方。”云淺歌拉著君子珩的手,放在手腕上彼岸花盛開的地方,“我身體內有一個空間,隨時隨地可以進去,真想將你帶進去,藏起來。”
“好。”君子珩聲音中透著一絲期待。
“再等等,我一定能將你藏起來。”這個男人是她的,帶進空間,藏起來。
“那小七去空間里面洗漱,等我回來,再出來,好不好?”云淺歌進入空間后,千刃并未發現,只有呆在空間中,君子珩才放心得下。
他甚至沒有去想,什么是空間。
只要她是安全就好。
“好,等我。”云淺歌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君子珩的唇,消失在君子珩眼前。
君子珩想擁住她,吻回去,懷中一空,人已消失。
瞬間,君子珩眼底的溫情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冰冷的黑暗。
比起云淺歌第一次在太子府見到君子珩時,他藏起的黑暗,更深,仿佛沒有盡頭。
“黑市那邊消息如何?”
“殿下,桃娘子、俏寡婦、莽漢三人全身粉碎性骨折,還在昏迷中,病書生下落不明,要不要將人帶回來。”夜羽一直以為自己的功夫還算過得去,經歷過昨夜,他才明白,原來他是螻蟻。
“讓百景去找病書生,估計是藏起來,魯家唯一血脈,沒那么容易死,將另外三人帶回東宮,傳信師父,就說我應了。”原本清澈的聲音此刻都多了幾分冰冷。
“是。”夜羽從命,并沒有半分遲疑。
“豆蔻情況如何?”
昨夜那個情況下,連枝根本插不上手。
豆蔻擅長的本領就是逃命,交手的時候,逃不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夜羽想到豆蔻傷勢愈合的速度,以及無線的自殘,想到云淺歌自殺式的交手,仿佛豆蔻和云淺歌以及薛楠都是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變強。
可這種痛苦常人根本忍受不了。
“豆蔻在地下密室中,她將自己關在鐵籠子中。”密室中的鐵籠子是曾經關過錦瑟的,就是為了防止錦瑟自殘,控制不是殺戮。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