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在想來,都覺得君子珩好哄。
“我知道了,多謝姑娘。”傅清蓮苦笑,她還有什么過不去的呢?云淺歌給她留足了顏面。
“夫人,你夫君就在前面的假山后面,別上了一個真心愛著你的人,被人愛著也是一種幸福,人心傷了,就無法痊愈了,奴婢就先告辭了。”連枝松了一口氣,還好云淺歌讓她盯著君子珩,否則說不定還真會出事。
雖然她不擔心傅清蓮向君子珩表白,但君子珩在朝中損了傅家和傅清蓮的夫家,不劃算。
傅清蓮停下腳步,痛苦的閉上眼睛,她是該放棄了。
不然下一次,她一定逃不過左思琴的算計。
從前他覺得左思琴莽撞,不堪一擊,現在看來,她更傻。
睜開眼睛,向假山后面走去,果然看到她夫君站在假山后面。
“夫君,來接我嗎?”
“嗯。”男子從假山后面走出來,忐忑上前,“我...”
“你別說話,讓我說。”傅清蓮單手捂住心口,她差一點點就萬劫不復了,縱使有左思琴的算計,終究是她心中齷齪,想要的太多,這一瞬間看到自己的夫君,突然明白眼前的人才是她該珍惜的,“夫君,你還愿意要我嗎?”
“你...”男子驚訝的看著傅清蓮,下一秒,男子不顧身邊的人眼光,擁住傅清蓮,“一見鐘情,一生鐘情,此生不變。”
男子聲音欣喜,他等了三年,終于等到了。
“從前我...”男子抬手捂住傅清蓮的嘴,“別說,都過去了,你現在是我妻子。”他娶傅清蓮的時候就知道他心中另悅他人,能娶到她,也是他自己求來的。
“嗯。”
這一瞬間,傅清蓮放下了。
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眼中,對她有著不遜色于她對君子珩的執著。
從前,她看不見。
現在,看見了。
“我們先回去...”男子提議道,左思琴算計到他夫人身上,是個男人,就不會放過左思琴。
“宴席過后再回去,我不想退。”她若不回去,面臨的是左思琴的嘲諷,還不知道左思琴要怎么造謠呢?
“我送你。”
“好。”手中傳來的暖意,傅清蓮明白,他才是一直溫暖她的人。
男子一手牽著傅清蓮,一手給暗中的發出信號,撤掉對付左思琴的人,今日暫且饒過左思琴,當是對太子妃丫鬟點醒他夫人的報酬,不讓秦文澤婚事另生事端。
云淺歌不知道,連枝的一席話會讓傅清蓮放心心中多年的執著。
更不知道因此讓君子珩多了一個得力助手。
新房中,南婧有云淺歌的陪伴,沒有人去新房為難。
當然,永遠少不了自作聰明的人。
“大嫂,北蒼國的國都是什么樣子的,熱鬧嗎?”溫衡開口,企圖緩解南婧的陌生感,故意提及北蒼國都城。
“溫側妃,公主初到京城,又對京城不熟,你該給公主講講京城的事情,我記得齊王在北地多年,你若想知道北蒼國的奇聞異事,該去找齊王。”云淺歌覺得溫衡真是蠢得厲害,若真相緩解關系,就不該問這個,而是該多說說秦家。
“我...”溫衡咬牙,強迫自己不要去和云淺歌作對,“太子妃說的是,大嫂,不如我和你說說京城的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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