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是擦好自己的屁股,與前朝余孽牽扯不清,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云修遠繞開齊王,抱著云知雅,飛快離開。
打蛇打七寸,云修遠做丞相多年,帶走云知雅的本事還是有的。打蛇打七寸,云修遠做丞相多年,帶走云知雅的本事還是有的。
齊王臉色大變,什么前朝余孽,他什么時候與前朝余孽有過牽扯。
云修遠當著謝昭鈺和舒奕的面說出來,豈不是睿王和陛下都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舒奕道,“舒公子也打算陷害本王,說本王與前朝余孽有牽扯嗎?”事到如今,他不能被人栽贓陷害,只能先發制人。
“王爺急著解釋,會讓我以為是王爺心虛。”舒奕對云修遠的話十分在意。
云修遠入朝為官多年,但凡說出口的話,必然不會是假的。
“看來舒家與云丞相以及聯手。”齊王也不多說,握著拳,轉身走了。
謝昭鈺看著突然冒出的兩方勢力,心中有了一個懷疑的人選,剛剛的一切都是君子珩策劃的。
論才智,天下間少有人能與君子珩匹敵。
有這般才智的人又怎會讓自己深陷宗人府。
“謝大人,我是別人引來此地,還請謝大人詳查。”舒奕暗想,今日這個場面,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人擺了一道。
他是被薛楠引過來的。
看來與云淺歌脫不了關系。
云淺歌要報復云知雅,今日這場面也說得過去。
舒奕離開后,謝昭鈺命人將院子里里外外搜了好幾遍,這才進宮向君文鴻復命。
好戲散去,王晏清關上窗戶。
“沒想到太子妃將齊王也請來了,厲害。”王晏清暗想,云淺歌和君子珩可真是天生一對,做事夠狠。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無論背后設計的人是誰,都逃不了陛下的震怒。
齊王又被曝出和前朝余孽有牽扯,以君文鴻的那一點點肚量,估計是容不下齊王了,直接將齊王往死路上逼。
“我沒有,齊王的事情與我無關。”云淺歌否認道。
這出好戲,她計劃中確實沒有齊王。
“我做的,不過九爺也沒閑著。”君子珩主動道,還不忘告狀,免得月九的行動瞞過云淺歌,作為夫妻,這種榮譽的事情,他當然要摻和一腳。
君子珩那副與有榮焉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
夫妻雙打?
王晏清詫異的看向君子珩,“殿下讓我很意外。”
“人活著,總得有些進步,不然就只能挨打了,世子也讓我很意外。”將地點約定在這里,恐怕是早就知道云知雅的事情,故意讓他們來看這出戲。
“我這人喜歡玩,三教九流認識的人都有,望歸樓的事情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一直等著看戲,自然不會錯過。”王晏清果斷的承認了。
畢竟也沒有瞞著的必要。
承認等于彰顯了自己的勢力。
“嶺南和西北,世子覺得哪里會更好。”君子珩給云淺歌倒了一杯茶,進入正題。
“西北。”做出選擇后,王晏清留意著君子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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