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君子珩被身邊的人算計之后,又怎會不將手中的勢力重新安排一下。
“委屈小七在這里陪我幾日。”好在管理宗人府的大人不是個吃閑飯的,雖破了些,但勝在干凈。
“不委屈,后面還有個大池塘,我餓了,不如我們吃烤魚。”東宮的烤魚雖不是豆蔻做的,但味道挺香的,很久沒吃了。
“我來做。”君子珩將手中的紙條遞會給云淺歌,叫上豆蔻,邁步向后院走去。
云淺歌再次展開手中的信件,上面的字體是陌生的,究竟是誰提醒她。
羽林衛?
莫非是御王府。
從前掌握羽林衛的令牌握在御王手中,要說能及時得到消息,她只想到御王府。
此舉何意呢?
“太子妃...”連枝見云淺歌發呆了很久,小心提醒道。
“連枝,通知一下萬掌柜,讓他想辦法聯系一下王晏清,我要確認一點事情。”
“好。”
連枝離開后,云淺歌去了后院,見君子珩從池塘中撈出一條四五斤重的草魚,正在收拾。
“你怎么連這個都會。”看著熟練忙碌的君子珩,云淺歌頗為意外。
之前去皇陵時,君子珩可從未暴露過自己會廚藝的事實。
“一直都會。”
云淺歌眼睛一亮,這是什么寶藏相公,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真厲害。”
“......”
君子珩輕笑,他還有更厲害的。
只是現在時機未到。
他佯裝認真烤魚,從云淺歌眼中看到了星星,瞬間他想為云淺歌下一次廚,如今有機會自然不想錯過。
宗人府外有羽林衛把守,兩人暫且無法離開,還不如好好享受。
“對了,忘記說了,那邊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她短時間內可能走不出房間,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適應。”秦念安被關太久了,身體機能大損,豆蔻和夜羽送她去長公主時,云淺歌給她留了一些調理身體的藥丸。
這些藥丸是她有了猜測之后特意制作的。
君子珩也是知道的。
“嗯,這樣就好。”君文清與秦念安從小相識,在這個時機下,長公主府是秦念安最好的去處。
羽林衛領兵搜尋整個京城,唯獨長公主他們會有幾分顧慮。
“陳立宗那邊你打算怎么做。”
“作繭自縛。”君子珩說話,手中的動作卻沒有慢半分,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十分好看,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莫非...那些供詞有異?”想到在御書房時,君子珩將供詞看了一遍后的反應。
以她的角度來看,想要否認這些供詞很簡單,君子珩卻選擇了將事情交給陛下查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最明白我的是小七,供詞中,其中有一份供詞的落款是曹集,是與荀家齊名的曹家后人。”
曹家她也知道一二,與荀家同為秦家的左右手,若說荀家善戰,那么曹家就善謀。
“原來如此。”難怪御書房時,君子珩選擇退讓。
看著君子珩那副模樣,云淺歌又忍不住想,選擇退讓是否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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