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陛下的走狗,只是想試試你的功夫。”千煦也不怒,出辯解。
心中不明的是,為何大哥可以將云淺歌的消息傳回去。
船慢慢下沉,再看四周,湖面上的小船消失的一干二凈,顯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君子珩看著遠方搖搖晃晃的大船,心頭松了一口氣。
“陛下,睿王真在船上嗎?是不是該安排救人了,不然有個好歹,白發人送黑發人,可就不好了。”君子珩一雙眸子中蘊含了無盡的黑暗,一張臉冷得沒有一絲生氣。
君文鴻心底一沉,“卓遠,還不安排人救睿王和太子妃。”
未等卓遠應聲,云淺歌便走了出來。
“多謝陛下好意,還是救睿王要緊,最好將太醫一同叫來,男女有別,我可不好出書救人。”云淺歌愉快道。
聽著云淺歌歡快一副看戲的模樣,君文鴻眉頭緊蹙。
舒貴妃是怎么辦事的,云淺歌怎么沒上船。
再看云淺歌身后的千煦,他愈發難受了。
“小李子,將趙免帶來。”
君子珩走到云淺歌身邊,一番檢查,見云淺歌無恙,松了一口氣。
“陛下,既無事,臣先帶太子妃回去了。”
君文鴻的毫無下限,徹底惹怒了君子珩。
沒想到他不惜犧牲睿王的聲譽,也要毀了云淺歌。
“太子,落水的是你三弟,這般不顧惜兄弟情義,怎配為君。”君文鴻出責怪,這段時間,太子愈發難掌控了。
朝堂之上,他處處壓制,夾縫中,君文鴻左右逢源,一批為國為民的臣子十分欣賞君子珩,若再者下去,他手中的權力遲早有一日,會被架空。
君文鴻怎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殿下,陛下說得對,即便是睿王被淹死了,我們也該送睿王最后一程。”她的夫君,只有她能欺負。
不就是捅刀子嗎?
看誰的刀子扎的更疼。
“聽小七的,睿王也是,先是為了聲譽,一碗墮胎藥殺了自己的兒子,都說虎毒不食子,也未必。”君子珩一開口,將睿王和君文鴻劃分成了一類人。
睿王為了聲譽,毒殺了云知雅腹中的孩子。
君文鴻何嘗不是要殺子呢?
“殿下說得對,古語有,父慈子孝,父慈在前,子孝在后,父不慈,何來的子孝。”云淺歌這話一出,四周安靜如雞,低著頭,無人敢看君文鴻臉色。
君文鴻做的事情,在場的大臣有幾個不是心知肚明的。
敢當著君文鴻的面這么說的,云淺歌是第一人。
云淺歌不怕事,可他們怕啊。
厚些后悔聽到云淺歌私會睿王的消息后,沒有及時請辭了。
云淺歌看著一個年級較大,臉色略微蒼白的老頭子,這人好像是左太傅?他不是才死了兒子嗎?兒子還未下葬,怎么就來看熱鬧了。
君子珩見云淺歌盯著左太傅,心中也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