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歌,你到底想怎么樣?”云知雅只覺得自己心空了一塊。
心中所有的自我催眠都被云淺歌扒得一干二凈。
“你蠢不蠢,當然是想你死,不過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地獄,因為我體會過了。”云知雅一雙含笑的丹鳳眼對上云知雅。
云知雅癡癡地看著,那雙丹鳳眼中藏著無盡的地獄烈火,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燃燒。
“你...”
“你知道嗎?我是奸生子的消息是我自己放出去的。”
“為什么?”
“因為,云淺歌在地獄等著你。”說完,云淺歌的笑聲傳開。
聽著云淺歌的笑聲,屋內所有人只覺得心臟都被麻痹了,仿佛置身于地獄之中。
看著呆呆傻傻的云知雅,頓覺有些無趣,就讓云知雅這么死了,怎么對得起原主。
于是帶著豆蔻離開了睿王府。
“太子妃,我們要不要去齊王府。”豆蔻眼神中盡是崇拜和興奮,太子妃太厲害了,尤其是那句在地獄等你,直接將云知雅給嚇傻了。
“不去,我們去驛館晃一圈。”
“驛館?”豆蔻歪了一下腦袋,“太子妃要去見夏侯君?”
“明日鎮南王就要進京了,將好消息和夏侯君分享一下。”
“好。”豆蔻興奮道。
馬車上,看著豆蔻滿臉興奮的模樣,云淺歌幾乎想不起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這張臉似乎從頂級綠茶變成了一朵頂級黑蓮花。
都是她的功勞?
“太子妃,奴婢臉上有什么嗎?”豆蔻摸了摸微微發燙的臉頰,被太子妃頂著,她一顆心忍不住狂跳,太激動了。
“沒有,豆蔻越來越好看了。”
“真的嗎?”
“真的。”這樣也挺好的,最少笑容比從前多了,身體也好了不少,已經長成一個大美人了。
馬車來到驛館后面的巷子,兩人帶上面紗,飛身潛入。
房間內,夏侯君被鐵鏈鎖住,內力被廢,如今他除了等營救,再無半分。
“夏侯公子這些天生活的不錯。”
“云淺歌,是你?”夏侯君那雙狹長的眸子狠狠的盯著云淺歌,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
“別這么看著我,我害怕。”
看到云淺歌那雙含笑的眸子,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害怕,夏侯君信了才有鬼。
他自詡功夫不錯,多年的努力被云淺歌徹底廢了。
“太子妃還真是厲害,流蜚語竟傷不了你半分。”夏侯君覺得云淺歌夠狠,可惜嫁人了。
豆蔻輕笑,“太子妃,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被兩人嘲笑,夏侯君想著龍霄國朝中的局勢,以及君文鴻對君子珩的態度,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是自己推動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不敢置信。
“這個不重要,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夏侯君突然不想聽了,云淺歌的好消息對他來說,絕對是壞消息。
“你別激動,我這就告訴你,槐榕是奉命接近你的,你想想看,你非長非嫡,槐榕憑什么幫你謀天下,難不成就憑你眼睛小,還有和你合作的天樞,他和槐榕是一家人,不過是想借你的名義,在北蒼國行事更為便利罷了。”
夏侯君心中告訴自己,不要聽云淺歌的挑撥。
可字字在情在理,他根本無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