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臉色不好,睿王又給你氣受了。”
舒奕針鋒相對,“沒薛公子這般瀟灑。”
“有空來找我喝酒,看來是早有安排。”薛楠看著舒奕,怎么越來越看不懂這人了。
明明身體不好,活著就難受,居然耗費自己的身體為睿王謀劃,只得嗎?
“安排,王爺如今身邊的謀士勝我百倍,我賺錢就行,何須操勞。”齊王身邊現在的謀士不錯,就是來歷不明。
不用他為齊王出謀劃策,正和他意。
他怕建議太有用,云淺歌那邊不好應對。
又怕建議太無用,齊王覺得他別有用心。
如今這樣正好,他也有功夫賺錢。
“你知道御書房底下有一座地下宮殿嗎?”舒奕喝了一小口酒,忍不住咳起來,薛楠立即將身邊一杯沒喝過的茶遞過去。
“皇宮的事,與我何干。”
地下宮殿?
舒奕什么意思,故意將消息泄露給他。
讓他潛入御書房,那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估計入口沒找到就被陛下擒住了。
細想,御書房他也去過幾次,似乎沒有什么機關。
“或許你可以將消息告訴你主子。”
“舒公子說的是,我一定會原封不動的告訴王爺。”什么地下宮殿,估計是舒奕編出來的。
見薛楠的反應,舒奕心中有些失望。
果然聰明人都不喜歡聰明人。
接下來的幾日,京城的氣氛十分緊張。
君文鴻想用君子珩的名聲壓制秦文澤,卻反倒成全了秦文澤,有不少人想到君子珩的母后不就是秦家人嗎?
君子珩在邊境出事,秦家人就立即出現相助。
反倒君文鴻惹了一生騷。
“殿下,你說陛下會不會氣得吐血。”自平城啟程,已經是第三天了。
回去的路上,走到并不快,三天才走了三百里。
“估計會。”
“小七,你說魚會上鉤嗎?”
“殺手算嗎?”
自從離開平城后,他們每天晚上遭遇一波殺手的刺殺,一路上還有陷阱。
讓她都想求助于平西王了。
還好平西王不知道云淺歌的想法,知道后估計會氣得吐血。
“算。”
“昨夜的殺手問出什么來了嗎?”
“天一樓,什么都沒問道,自盡了。”
“殺手組織?”每天遭遇不同的殺手,想著幕后請殺手的人花錢如流水,云淺歌那顆想打劫的心都快按耐不住了。
“要不我們先行。”看著軟趴趴坐在馬車中的云淺歌,無聊到了極致,忍不住提議。
想到秦文澤和荀州,蠢蠢欲動的心又放下了,“算了,馬車中暖和。”
之前的殺手都是沖著秦文澤和荀州來的,昨日的是沖著她和君子珩來的。
不知為何,她腦海中浮現出云知雅那張蠢臉。
見君子珩那雙桃花眼中帶著心疼和討好,云淺歌慢慢撐起身子,“天一樓在什么地方?”
“錦州城東三十里。”
云淺歌被君子珩盯得有些不自在,她都不知道這人是咋了,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中含情,恨不得將她吞進去,讓她想避開,又忍不住被吸引。
果然,日久生情。
對著一張好看的臉太久了,她也會忍不住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