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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很好聽的名字,我記住了。”‘風刃’一本正經地道。
“呵呵,兩位帥哥想喝什么呀?”兩個酒保mm不停地打量著‘風刃’和歐陽軒,顯得很感興趣,許是因為兩人特有男人氣勢吧——這是從千征百征的血海中錘煉出來的味道,自然與眾不同。
“嗯,我也是第一次來,聽朋友說,你們這酒調得特好。推薦一下吧,兩位美女?”‘風刃’笑得像燦爛。
“嗯,來杯‘依云小城’吧,這酒口味清新、自然,又有幾分異域風情,是法國最美麗的一個小城的名字。如果想烈的,推薦你來杯‘極地烈火’,兌了俄國伏特加的,保證讓一杯發狂,體驗在冰與火中的掙扎。怎么樣,帥哥?”娜兒笑嘻嘻地道。
‘風刃’眨了眨眼睛,笑道:“兩位美女推薦的,自然都是好的,給我每樣來兩杯。”
“你的這位朋友呢?”娜兒用眼瞥了一下一不發的歐陽軒,嫵媚地道。
“他!?”‘風刃’毫不留面子地笑道:“他只是來喝酒的,有啥喝啥。”
“那好。”兩位酒保美眉立即快速地調起酒來,那快速、簡潔的動作頗見幾分功力。
不過一分多鐘,四杯酒調好。
“多少錢,兩位美女?”‘風刃’笑嘻嘻地道。
“二百五!”
“呵,真是個吉利的數。”‘風刃’搖出三百塊:“不用找了,我不做二百五。”
“呵呵。”兩個美女都笑了。
“走吧,哥們。到一邊慢慢喝酒,欣賞美女。”‘風刃’一扯歐陽軒,二人一手端著一把酒,就向一側的休閑桌走了過去。
挑了個位置比較好的空位,二人坐了下來。
“兄弟,到了這里,就把一切煩心事拋開,盡情地喝,盡情地玩。來,干杯。”‘風刃’拿著一杯‘依云小城’,豪爽地道。
眼前,眼花繚亂的鐳射燈在閃爍,震耳欲聾的舞曲聲在暴響,令人不由得熱血沸騰起來。
歐陽軒點了點頭,也大罵一聲:“好,去他媽的煩心事。干!”
也拿起一杯‘依云小城’和‘風刃’碰了碰,然后各自一飲。
‘依云小城’的顏色是綠色的,像碧綠的草地,又有點淡藍,就像無邊的藍天。喝在口中,那種仿佛來自異域的清新、自然、甜美,又不失濃烈,頓時讓歐陽軒沉醉了,閉著眼睛,輕輕地吐出了個字:“好。”
‘風刃’也閉著眼睛,長長地吐出了口氣,才睜開眼睛緩緩道:“真不賴,看來,今晚倒是來對了。”
歐陽軒忽地想了起來:“對了,你說你的心情也不太好,怎么了?”
“跟女朋友吹了。”‘風刃’一愣,忽然英俊的面孔上浮起一種無奈的味道。
“為什么?”歐陽軒頓時同情起‘風刃’來。
“她要跟我結婚,我不肯,就吹了。”‘風刃’微笑道。
“怎么,你不愛她?那你為什么跟她在一起?”歐陽軒不解。
“我愛所有的女人,就是不想早早結婚,她受不了,就吹了。”‘風刃’一臉無所謂道:“這樣也好,我又可以享受快樂的單身漢生活了。”
歐陽軒無語,只是狠狠伸出了個中指,咬牙道:“我,代表所有男同胞和女同胞,鄙視你。”
“切,你最多代表女同胞,男同胞像我這么帥、這么有本事的,哪個不想多泡幾個美女。當然,除了你這個大傻蛋以外。”‘風刃’毫不客氣地回以顏色。
歐陽軒郁悶道:“難道,這世道,做個好男人已經不流行了!?”
“好男人!?有是有,估計都快像大熊貓一樣絕種了。”‘風刃’大笑。
歐陽軒汗。
“行了,不說這些煩心的事了,快看看有什么漂亮的mm,待會好準備好搭碴。嘿嘿。”‘風刃’微笑起來,雖然笑得很帥氣,但歐陽軒總覺得有幾分‘淫蕩’的味道。
聳了聳肩,歐陽軒靠在椅背上,平靜地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瘋狂舞動的蕓蕓眾生,忘卻了一切的煩惱。
一會兒,‘風刃’忽然一推歐陽軒,急道:“哥們,你看,你看,西北角那兩個美女怎么樣?就是都穿紅色小背心、熱褲的。”
歐陽軒將目光掃視過去,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在西北角的人群里,有兩個身材火爆的修長美女正在那里盡情地跳著,舞姿非常火辣、熟練,而且獨樹一熾,顯然,是標準的舞林高手。
看面孔,也是非常的漂亮,大概都在二十歲左右。一個嫵媚活潑些,一個瀟灑艷麗些,都是難得的佳人。
“怎么,你有興趣?那你就去追吧。”歐陽軒笑道:“不過我提醒你,小心爛交得艾滋。”
“靠!”‘風刃’狠狠伸出食指鄙視了一下歐陽軒,然后從桌上拿起‘極地烈火’,一口氣喝了半杯。
“哇,好辣,好冷。”許是喝得過猛,‘風刃’的臉色一下子一會白、一會紅起來,像是六月變換不定的天氣。
歐陽軒愣了愣:有這么厲害?也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
馬上,一股極冰的感覺從口腔直刺心臟,令歐陽軒激零零打了個寒顫。然后,酒剛到胃里,馬上又化為一股烈火,熊熊燃燒起來。
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歐陽軒刺激得全身都有些微微發抖起來,眼睛紅了,面孔紅了,甚至,連大腦也‘紅’了。
“果然是好酒。”歐陽軒狠狠地說了一句,禁不住有一種爆發的沖動。
“現在我膽氣倍壯。”真是酒壯英雄膽,‘風刃’精神抖擻地理了理頭發和衣服,就要上前搭碴。
便在這時,忽然舞池中有些混亂起來,有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圍住了‘風刃’看中的那兩個美女,拉拉扯扯的,似乎在騷擾她們。
一下子,兩個美女嚇慌了,像兩只嬌弱的綿羊般苦苦求饒著。
‘風刃’大怒,雖然這種事情在酒吧、舞廳太常見了,但竟然打擾了他老人家的興趣,這是不可容忍的。
“可惡,沒有品味的家伙。”‘風刃’卷了卷袖子,闊步就走了上去,一張臉紅通通的泛著酒勁,像是憤怒的公牛。
歐陽軒苦笑:得,我就知道酒吧這種環境太復雜,平時都不來的。怎么樣,今天難得來一趟,既看見有人騷擾女性,待會又得上演‘英雄救美’大戰。
不過,歐陽軒并不為‘風刃’擔心:憑‘風刃’的本領,對付些流氓地痞,不比吃飯困難多少。
便見‘風刃’大步走上前去,從背后一把將一個彪壯的黑衣大漢拔拉得快點摔了一跤,桀驁不馴得像個路見不平的浪子:“我說,哥幾個,欺負女人,算什么男人?”
見終于有人出來幫忙,兩個受驚的美女一下子都躲到了‘風刃’的背后,兀自驚恐的微微發抖。
五六個黑衣大漢見有人拔橫,心中大怒,圍住‘風刃’,惡狠狠地道:“小子,我們少爺想請這兩位小姐喝兩杯酒,放聰明點,別多管閑事。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
“哇,我好怕怕啊。”‘風刃’一臉輕蔑地拍了拍胸口。
這種在美女面前展現男人風度的好機會,做為‘情場浪子’的‘風刃’自然不會放棄。
五六個黑衣大漢氣壞了,一個領頭的大漢疤著右臉,陰狠地道:“有膽量!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我們是戴家的,在京城,還沒有人敢不給我們面子。”
“我管你們是哪家的,趁我沒有發火前給我滾。不然,別怪我爆打活人。”‘風刃’揮了揮拳頭。
這一下,黑衣大漢們再也忍不住了,疤臉大漢怒吼一聲:“揍他,打死了少爺頂著。”
一下子,幾個黑衣大漢一齊怒吼著撲將上來,動作有拳擊、跆拳道、武術、軍體拳,竟是各路好手都有。
‘風刃’身后的兩個美女立時嚇得發出兩聲驚恐的尖叫:“啊——”
一見有人打架,呼啦,原本舞池中一大堆人霎那間逃得干干凈凈。
看見敵人圍攻上來,‘風刃’神采奕奕地大喝一聲:“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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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手,一拳快若閃電,擊倒一個,然后,身形一個橫絞,踢倒二人,剛一落地,向后一肘,又放倒一人。
最后,在兩名黑衣大漢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右眼眶各挨了重重一拳,霎那間,倒地、慘叫。
不過,七八秒時間,六個黑衣大漢一下子就被‘風刃’盡數放倒,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歐陽軒笑了笑:還行,這小子的搏擊功夫也不是蓋的。不過,要是我,真要全力出手,每一拳都可令人肝膽俱裂、骨斷筋折!
許是‘風刃’的表現太帥了,四周鴉雀無聲,就連臺上的幾個dj妹妹也呆了,竟忘記關掉震耳欲聾的舞曲聲。
而躲在‘風刃’身后的兩個美女,面面相覷著,一時也是仿佛如在夢中。
便在這時,忽然,對面的休閑區里站起來一個年輕的男子,臉上和氣地笑著,向著‘風刃’走了過來。
“別擔心,有我呢?”‘風刃’微笑著安慰了一下身后的兩個美女,但一雙眼睛卻緊緊盯住走過來的年輕男子。
直覺地,‘風刃’感到這個人太沉穩了,絕不是一般人。
“這位兄弟好身手,不知怎么稱呼?”年輕男子走到‘風刃’身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客氣地問道。
“似乎我沒有理由告訴你。”‘風刃’冷冷地斜了一眼對方:“你和這些垃圾是一伙的嗎?”
“有些令人難為情,但的確是的。”年輕男子神色間似乎有點歉然,招了招手,地上哼哼唧唧的黑衣大漢們掙扎著爬了起來,站到一邊。
“看你倒還像個正人君子,原來也不是好人。”‘風刃’知道交手是難以避免了,也就不客氣起來。
“沒辦法,我們家族欠了戴家一點人情,我就是還債的。”年輕男子微微苦笑起來。
“那么,來吧。”‘風刃’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年輕男子有著迫人的氣勢,也不敢大意。
年輕男子卻沒有動,只是誠懇地微笑道:“這位兄弟,戴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還是趕緊走吧。你沒有看見,連酒吧的保安都不敢出現么!?”
‘風刃’一愣:這倒是的,這戴家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權勢。
忽地,‘風刃’臉色一變,他終于想起這個‘戴家’到底是什么人了:汪李戴萬,京城四大家族,勢力遍布黨政軍高層的可怕掌權階級。
一下子,‘風刃’將目光投向對面休閑區:燈光很暗,深處穩如泰山地坐著一個人,似乎傲氣十足,卻是看不清面目。
但‘風刃’卻已經知道,這個黑暗中的花花大少是誰。
“想起來了吧!?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可以向少爺說情,不對你追究,你看怎么樣?”年輕男子似乎顧忌到‘風刃’的身手,抑或是有其它想法,極力謀求能夠和平解決問題。
“求求你。”忽然,‘風刃’感到身后有兩聲弱弱的哀求聲。
‘風刃’臉色一下子堅毅起來:過人的自傲讓他絕不能在敵人面前低頭,尤其是在身后有美女的時候。
“對不起,這兩位美女我保護定了。”‘客菩’斬釘截鐵地道。
“這位兄弟,又何苦呢?我們家少爺只是想請這兩位小姐過去喝兩杯,并沒有什么惡意的。”年輕男子微微苦笑道。
“嘿,你家主子是什么樣人,我可是清楚得很。京城有名的花花大少,也不知有多少女孩毀在他手里。讓這兩位小姐去陪酒,恐怕是送羊入虎口吧。”‘風刃’的聲音滿是諷刺。
一下子,身后那兩個聽明白的美女更是花容失色,扯著‘風刃’的衣襟就更不敢放了。
年輕男子聽了,卻顯得有些錯愕,忽地苦笑道:“我是新來的,這倒不太清楚。不過,你要是不肯讓步,卻讓我難辦了。咱們非要打一架么?”
“好像情況是這樣的。”‘風刃’有些不耐煩道:“我說你有完沒完,要動手就快的,我還要送這兩位受驚的小姐回家呢。”
“那好吧。”年輕男子無奈地聳了聳肩。
便在這時,坐得較遠的歐陽軒走了過來,震耳的舞曲聲讓他根本聽不清‘風刃’和年輕男子說著什么,有些擔心,便快步走了上來。